“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慕木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傅鹤清愣了一下,用开玩笑的语气试探问道,“那我真的一辈子不出去,慕木也会在这里陪我一辈子?\"
这个问题一下子就把慕木难倒了。
“唔……”
慕木面露难色,用自己的脸颊去贴贴蹭蹭对方,试图转移话题。
“那我觉得还是去和常医生讨论一下画家先生的脱敏治疗比较好。”
慕木说完,又看了看傅鹤清的神色,小心谨慎地回答道。
“实、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的……吧?”
“但画家先生要成为我的伴侣才行!”
慕木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傅鹤清听了都忍不住笑了。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
傅鹤清一下就捏住了慕木的嘴巴,制止他再讲下去。
“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阿飘惯会得寸进尺了。”
慕木哼哼唧唧地表示自己才不认同。
他觉得画家先生才最最最会得寸进尺了,具体表现在每次说好只轻轻地亲一小下,结果又啃又咬,嘴巴都会肿起来。
慕木感受到自己唇瓣上摸索的手指,一下子就明白画家先生在想什么了。
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讨价还价地说道,“要轻轻的哦。”
话音还未尽,慕木的唇瓣就被傅鹤清给含住了。
唇齿纠缠,气息缠绵。
虽然慕木已经和傅鹤清亲过许多次了,却依然学不来对方的技巧。
无论慕木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主动出击,到头来气息混乱还是只有他自己。
慕木的腰肢不知不觉就瘫软下来,被傅鹤清搂在怀里,喟叹道,“好乖,让我抱一会。”
就如之前傅鹤清所说,喜欢的人怀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有时候傅鹤清上下其手弄得太过了,阿飘都会被传染如此炽热的爱意。
“唔……我们现在是伴侣了,书上说,要正视伴侣的需求。”
慕木一向直白又外放。
傅鹤清一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慕木一把拉回了卧室。
他跑到衣帽间,翻找到之前还没收拾的行李箱,将自己压箱底被压得扁扁的小盒子拿了出来。
“这是……”
“这是学习资料里面说的,可以保护伴侣不会受伤的东西。”
慕木一边说着,一边撕扯快递盒上的胶带,但这个盒子似乎实在是被蹂躏得招架不住,一下子就被扯了个四分五裂。
里面一小包一小包的东西瞬间撒落了一地。
傅鹤清沉默地看着地上的小包装,里面有各种润/滑/液还有安全套。
“你……之前说的生活用品,就是这个?”
慕木点了点头,“嗯,难道我分错类了吗?不应该呀。”
傅鹤清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道,“到不是这个问题,主要是慕木那天就买了这些东西……?”
“嗯呐。”慕木坦坦荡荡地说道。
“我还想着,要是画家先生在旅游的途中同意了我的申请,或许这些东西就可以用上了。”
傅鹤清瞬间喉结滚动,觉得自己越发的口干舌燥。
他闭上眼睛,
再次深呼吸,随后面色如常地将地上的小包装一个一个捡了起来。
“这些……用不着。”
傅鹤清的声音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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