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呼呼的——我站不起来了——”
门外的师兄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你的意图,熟练地叹了口气,打开门道:“我知道了。”低着头红着耳尖进来了。
还不忘锁门。
他从衣服堆里拿出浴巾,你用力撑起身子,脚像鸭子一样乱划把水踩得哗哗响,忍笑抬起头望他,说:“要师兄抱。”
师兄闭着眼睛不看你,展开手里的浴巾。
然后一阵水声哗啦,好像是被师兄托着腋下一举,再是天旋地转,等你回过神身上已经服服帖帖地裹好了浴巾,正坐在长凳上由师兄擦干湿发。
内力恢复了就是好哦……你晃着脑袋被撸毛,心里想着自己刚才一定很像个女登徒子,觊觎良家男子的清白。
不过也没错,你确实……你一边觉得自己不大礼貌,一边装作不经意的扫了眼师兄腰下。
——宽松的里衣显出褶皱,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凸起。
师兄一点情欲的想法都没有吗?……是不想还是不能?如果是不想,会是之前那件事的后遗症吗,师兄会为这个感到痛苦吗?若是不能,解蛊的时期分明还表现得很正常,难道那些都是欲蛊的催情效果吗?
你这头心思百转千回,师兄已经把你的头发擦至半干,在纠结要不要给你穿上肚兜,手指勾着殷红的布绳颤了颤,还是伸手解开了浴巾,在你身后给你系上了红绳。穿上肚兜套上里衣,师兄在你背后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话:“……毕竟是在别人家……以后……回家了再……”
这样啊。你眨眨眼,决定不再去想了,毕竟你们还有很多个以后啊。
走了这么久到这里来也不能只是泡温泉。
少主规划了三四天的休假计划,每天拉着阿缘在山上山下疯玩。
你用糕点在两个小胖子那里交换了一天的秋千使用权,和师兄一人坐着一个秋千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远处十几个小孩在玩抓鬼。因为你事先和所有小孩都说过:“这个哥哥只喜欢我,所以只有我能碰他,知道了吗?”所以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只是间或会有几个小姑娘来送你花草折成的手环,羞答答地说送给你。你都笑着收了,左右手腕各一个,师兄手上还拿着一个。
山风清新,秋光和煦,孩童笑语。
你与师兄两人并不说话,任由时光静静流淌。
你小时候是没有参与过这些游戏的,你认识的小孩大多也是长老的弟子,大家都很忙,你每天还要练杀人技巧,没有时间。不过也没什么好悲伤的,不练的话出任务就很容易被杀,没有那个时候的努力也就没有今天的休憩。
也正因为这方面的缺失,所以你看到他们玩这种小孩子游戏也看得很认真,很新奇的样子。
可能是你看得太入神了,师兄不知道误会了什么,突然开口问你:“念念喜欢小孩子吗?”
“啊?没有啊。”你收回视线,反问他:“师兄喜欢孩子吗?”这个问题对于要成婚的人来说几乎是明示了。
“不喜欢。”他回答得很快,似乎答完了才觉得不妥,抿起嘴唇:“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收几个弟子。”
他帮你把被微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目光柔和,语带恳求:“不要生孩子,很痛。”
你本来还想逗逗他,说些“不喜欢我们的孩子,难道收来的弟子这些别人家的孩子就喜欢了吗?”被他这么一看就什么说不出来了。你本来就不想生孩子的呀,何必再说这些徒添他伤心。
你摇摇头,露出笑容去握他的手:“不想的,师兄宠着我就够了。”
下午师兄陪着你午睡的时候,看着书也睡着了,难得睡得很沉,也没有被噩梦惊扰,你不想叫醒他,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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