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不嫌多。”少主算完了账,抱着算盘玩珠子。
阿缘一边把账本收起来,一边笑着说:“少主好大的善心。”
“也不算善心,”少主把算盘递给阿缘让她也收起来,双手枕着脑后往边上一仰,“叱云派在白道黑道都没有姓名,与我圣教联系时日长了,说不定会归入圣教。而且长老们不是总说收弟子很烦吗?他们这的小孩正好很多……”
你听得入神,师兄突然点了下你的手指,“这里是不是错了?”
你回过神忙去解错结,“一不留神就……”这次编的复杂,这个结又系得紧,一时半会没解开。
师兄笑你:“是谁和我说已经会打了来着?”
你有点窘迫:“这不是不小心嘛……”
少主看得有趣,坐起身开口说:“解不开干脆就这么打下去送给我算了,我不嫌弃。”
师兄闻言,忽然把手中半成品络子一收,连着你的手一起扣在腿上,笑意淡薄:“少主,君子不夺人所好。更何况我也没有半分嫌弃的意思,念念的我都很喜欢。”
丁荷挑眉:“再让她给你编一个嘛?我不要带珠子的,这个编坏了不是正好送我。”
旁边阿缘也凑热闹:“那我也想要一个。念姐姐,虽然我没有剑,但我的药杵上面可以挂!”
你把师兄的手挪开,头也不抬继续解绳子:“我就一双手,怎么打呀?不如你们两个去师兄那里拿线跟着我学好了,说不定你们自己打的比我打的好。”
师兄微笑,展示出你买的那一把五颜六色的线。
“……那算了。”
少主懒得学,丧丧气气地躺回去,阿缘倒是挑了几根,让少主帮她扯着线。
这次你们没有回水云镇,路途中有暗探送了消息过来,请少主回圣教,说是教主有新指示。
你与师兄、阿缘三人自然随行。
回圣教待了几天你居然发现自己无事可做,每日除了去圣像前祷神就是在家里晒太阳,无聊到你去阿缘那里帮她捣药,越捣越觉得月亮上的兔子可怜。
师兄确定了你的想法,肯定两人日后不会生孩子后,向束长老求了避孕的药,自己吃了。
那天晚上你借着检查药物副作用的理由,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床上的青年看了你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眼眸纯净的什么都没有一般:“这才刚吃完饭……”
“饱暖思淫欲嘛。”你伸手去扒他衣领,“啊呜”一口咬在他喉结上,犬齿轻轻厮磨他皮肤。
“别……”师兄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喘息,却又仰起头把那一块呈到你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你衣裳。
你脱他衣服,他也是乖乖受着,只是在你咬完之后笑出了声:“……怎么和小狗似的咬人啊。”
让你说我是小狗。你舔了舔牙尖,顺着他锁骨,胸口,腰腹一路咬下去,咬完了又心疼,再顺着牙印舔一舔、亲一亲。
很新奇,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在师兄完全不受外力影响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等你俯身于他小腹的时候,他已经整个身体都泛起了粉色,紧致的腹部肌肉随着你的舔吻战栗,双手都哆嗦起来,无力地推拒着你的肩膀。
“别呀……别亲到下面去了……”他喘得厉害,胸口不停起伏,“要检查就、手就可以了……快点吧。”
你灿烂一笑:“你说的。那我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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