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水令听了之后忍不住倒抽口气,全国山川水文都记得不少,这是什么样的天纵奇才。
将作少府在一旁笑着说道:“我现在还记得大王生辰时乐安伯送的糖塑。”
都水令这才想起了那个糖塑的确是大雍的舆图,当时他还以为是韩星霁找人来弄的,现在看来难道是他一手打造?
他身体微微前倾问道:“乐安伯既然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有办法解决?”
韩星霁说道:“最近国学馆的课程倒也讲到了这一部分,不过来的匆忙,我没有带教案,只能辛苦诸位大人认真听一听,我这里有三个方案,是应对不同情况的。”
他说完看了治粟内史一眼说道:“不过我在假设这些方案的时候对于需要的钱财考虑的不是很充分,所以也不好说能不能用。”
楼时巍看了一眼韩子韶说道:“且先不管那些,你说你的。”
韩子韶注意到他的目光不由得面色一白——不会又要他出钱吧?
有了摄政王发话,韩星霁倒也没藏着掖着,三个方案都详细讲解了一遍,一边讲解一边让人去国学馆把他的教案以及上课用的舆图拿来。
等拿来之后再配合着图示来讲就更加清楚明了了一些。
都水令一开始还会问一些问题,到后来干脆聚精会神地听韩星霁说,时不时还会说一句“好。”“不错。”“这我怎么没想到?”,搞得好像是韩星霁请来捧哏的。
第234章
韩子韶坐在上面越听越是沉默,他虽然小动作不断,但在国事上的确是用心学习了。
只要不是跟楼时巍和韩星霁沾边的事情,他脑子也还算清醒,所以也能听出来韩星霁在水利方面的确有研究。
可他才多大啊?
韩子韶满心茫然,他最近努力了解治水相关的各种知识,学的头晕脑胀也只是学了个基础。
只有学过才知道这东西有多难,为什么韩星霁不仅能明白,还能拿出各种方案?
韩星霁并不知道韩子韶的疑问,如果知道就要说一句这就是基础教育的区别。
水利工程难在了涉及到方方面面,离不开数理化。
这时候的教育哪里重视过数理化?韩子韶本来在这部分就不擅长,相当于要重新打基础,可不就学不明白?
韩星霁感觉给这群大佬讲课比给学生们讲课难多了,因为学生不会询问你某个环节需要用到多少人力物力。
最后他被治粟内史问烦了抗议说道:“我这几个方案就是没事儿闲的搞出来的,没想那么多,教学生也只是为了拓展他们的思路又不是真的要实际应用,哪里会考虑钱不钱的事情啊。”
你好烦!
治粟内史从韩星霁的表情中看到了这三个字,然而他很淡定,作为大雍的大管家,他抠门得恰到好处,开源节流四个字说起来容易,想要兼顾是非常难的事情。
治粟内史在开源这方面天赋一般,但是节流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最主要的是他虽然抠门,但却没有耽误过事情,所以才能在这个位子上坐得稳稳的。
他笑眯眯说道:“那现在乐安伯可以想一想了。”
韩星霁一昂头说道:“方案给你们了,自己想去吧,我还要教书呢。”
倒不是他不愿意管,主要是不好抢人家的活啊。
这事儿本来就是都水令和他的下属需要做的事情,他横插一手,到时候怎么算?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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