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要是好追哪儿还轮得到他啊?
他一脸若无其事说道:“也是,睡觉的时候的确不太舒服,我这就把它摘下来好了。”
楼时巍却拦住他说道:“多少也是长辈心意,先戴着,等过了子时再摘。”
他只是不想别人看而已,现在房间内已经没有了别人,倒也不必急着摘下来。
韩星霁一时之间也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哦,也可能是没什么感觉。
他将这些想法都按捺下去,该跳舞跳舞,为了这个舞蹈,他可是准备了许久。
在等上台的时候,一道星光从天井洒落,这是他之前准备好的投影,既然是表演,总要有点舞台氛围才行。
随着鼓点响起,韩星霁开始动了起来,他跳的依旧是那套祈福舞,是为了给楼时巍祈福,也是因为这套舞蹈大开大合自带圣洁的神行,更因为他对这一套最熟悉。
而在他跳舞的时候,楼时巍坐在下面捏着茶杯却始终没有将茶水送入口中。
满心满眼都是青年腰间晃动的红绳、修长的双腿以及偶尔惊鸿一瞥的漂亮锁骨。
越好看越折磨。
也幸亏今晚没喝多少酒,否则楼时巍都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把人直接扛回房。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能太着急,总要慢慢来,把人吓跑了就不好了。
不得不说,韩星霁的特殊身份也算是把摄政王的自我封闭打开了一天口子。
若韩星霁真的是舒云来的儿子,无论他心中妄念再多也要克制自己,那毕竟是他的晚辈,也是束缚他的枷锁。
如今枷锁尽去,小阿霁也成年了,或许他能做点什么也说不定。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察觉鼻尖有些凉。
楼时巍回过神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上竟然在飘落雪花。
而随着台上的祭祀舞越跳越急,雪花也越来越密。
楼时巍站在台下看着韩星霁没有贸然上去。
今冬一直到过年都没有怎么下过雪,要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好在还有点时间,等到立春之前还不下雪才真的让人心焦。
就算如此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冬天不下雪对农业的影响比较大,但也不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
只是万万没想到居然在今天下了雪。
哪怕韩星霁再怎么强调没有玄学都是科学,他都忍不住起了疑心。
怎么这么巧,上次跳舞祈雨真的下了雨,这次跳舞又下了雪。
虽然知道对方跳舞也不是为了求雪,但也太巧了一些。
不过除此之外,他更担心对方会不会冷。
雪花已经大到了把舞台的楼梯都覆盖了一层的地步。
韩星霁光脚在那个台子上跳舞一定很冷,可是祭祀舞总要跳完才是最好的。
以往如果问楼时巍如果天下大事跟私事起了冲突,他会选哪个?那时候他一定会回答选天下。
然而现在楼时巍发现人总是有私心的。
所以他还是没忍住喊了停,然后从简英手上拿过斗篷走上去给韩星霁裹上再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韩星霁气息都没平复人都已经被抱到了小花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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