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珏没问为什么,无条件答应:“好。”
尹倦之扶住他的肩膀,礼尚往来地回以喉结吻:“乖啦。”
他靠过来时,雪松清柑的味道仿若携带钩引的诱惑往楚珏鼻腔里钻。
喉结一热,呼吸霎时屏住。
两秒的停留很短暂,一触即分转瞬即逝,尹倦之扣上装满的行李箱:“走吧。”
楚珏摸着脖子同手同脚地跟上:“好。来,来了。”
走前尹倦之到衣帽间的镜前看脖子,喉结上果真红了,不遮的话很显眼。
他千辛万苦才扒拉出一件高领又立挺的粉色衬衫——穿衣风格太随便花哨,尹倦之以前的脖子锁骨就没遮起来过。
楚珏背过身做柳下惠,小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尹倦之张扬道:“一个吻痕而已,没事,你想留就留。”
其实他不喜欢身上有欢|爱的昧痕,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艰难才找出一件立领衬衫。但他换个衣服小楚都老实地转过身去,尹倦之暗自啧声,心道这样的纯情攻以后能有多厉害,别是花架子就不错了。
现在留个痕迹就期期艾艾地道歉,以后他肯定不会再留下。
但是他错了,大错特错。
尹倦之还不知道,就是这么一句话,让他以后再也没法穿能露些风光的衣服,只能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像突然禁|欲的守德男。
*
楼下有杜宾上校的卧房,不过它在世时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尹倦之的身边,所以二楼主卧与楼下客厅是上校痕迹留存最浓郁的场所。
但两年过去,这个家里还是捕捉不到杜宾犬分毫的气味了。
行李箱在地板上辚辚地滚动着,楚珏接过行李箱杆,尹倦之跟他细细说笑,路过狗窝没往那里看一眼。
但是突然他停住了步子。
楚珏问:“怎么了?”
尹倦之无辜道:“以前我院子里老是会来一些流浪狗,刚才我听见有狗叫。”
“外面肯定又有狗。没事不咬人,你不用害怕。”
独栋别墅的高档小区物业和安保一流,根本不可能会有流浪狗能趁保安不注意溜进来,就算有几率也微乎其微。
但尹倦之正经无奈的表情又不像编瞎话,也不像说着玩。
楚珏乖顺地应道:“我会跟紧你,不害怕。”
到玄关门后换鞋的时候,楚珏蓦地发现门缝底下有几个洁白的信封。
他们刚才进屋时是朝里看向里走的,没注意脚下,现在反方向回来就清楚了。
楚珏道:“倦之,有信。”
“哦,不用管,”尹倦之随手捡起来打算出去扔垃圾桶,说道,“一个变|态塞的,我知道是谁。”
楚珏蹙眉:“什么信?”
尹倦之说:“表白信。”
“他有伤害你吗?”楚珏眉宇蹙得更深。
尹倦之刚拉开房门,下午的阳光便争先恐后地从外面洒落进来,把楚珏担忧关怀的神态照得几近神圣。
他认真瞧着楚珏,好像从来没听别人对他说过这么直白的关心话而感到疑惑,难得正经地回答:“没有。”
随后笑了下像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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