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更符合女佣小眉的长相。
大概察觉的女尸对她没有恶意,弥什和她对视了很久。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梁砚行,让他看鬼,结果在梁砚行扭头看过来的刹那,女鬼脑袋向后一倒,消失在井口了。
梁砚行只来得及看到下落的后脑勺,还有那风中飘扬的黑发。
弥什和梁砚行对视一眼。
两人一言不发,心里想的却是一样的事,那就是:这个下水道果然有鬼。
…
梁妍琼受到惊吓,彻底病倒了。
天亮的时候,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脸上身上都是虚汗。梁母守在她旁边,替她擦掉热汗,看着她一夜梦话却不断。
“有鬼!”
“母亲好可怕,我真的好害怕。”
梁母轻轻拍抚梁妍琼的胳膊,“我在,我在呢。”
可惜无济于事,梁妍琼依旧翻来覆去地说好怕,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
弥什和罗凡德假装刚刚起来,过来探望梁妍琼的时候,正好听到梁母轻叹一声:“太奇怪了,妍琼的症状跟二十年前砚行的病症一样,该不会是魇到了吧?”
“我给医院打个电话,让王医生过来看一下吧。”
梁母端起水盆,走出房间,将场地留给梁砚行、弥什等人。临走前她还不忘嘱咐梁砚行,说:“你妹妹收到惊吓,让她好好睡一觉,别闹她。”
“知道了。”
梁砚行应道。
梁母走后没多久,梁妍琼就不再说梦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悠悠转醒,睁着惊恐的眼神看着弥什和罗凡德两人。
昨天晚上太黑,形势太严峻了,她虽然见过弥什、罗凡德,却没看清他们的脸,乍一醒来看到两个陌生人不免有些紧张。
“别紧张。”梁砚行劝道:“昨天是弥什小姐救你,你要好好谢谢她。”
“谢谢弥什姐姐…”
梁妍琼身上脸上的虚汗太多了,她像是刚从井里打捞出来,床单上有人形的水渍痕迹。
梁砚行心疼看着妹妹,可越是心疼,他就是越想知道妹妹身上发生了什么。
“昨天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跑到下水道井里。压在下水道口的装潢是你破坏的吗?”
梁砚行一个又一个问题抛出来,梁妍琼却显得兴致缺缺。
她翻了一个身,用后背对着大家,声音闷闷的:“我有点记不太清了,我的脑袋好疼啊。”
“妍琼,你再仔细想想,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想再看到你昨晚要死要活的模样了。”
“哥哥,你不要逼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梁妍琼缩进被里,像是一颗拒绝和外界沟通的茧。
“妍琼…”梁砚行还想再苦口婆心地劝说,却被弥什拉住手臂:“别着急。只要人还在就行了,其他的真相都没有人重要。”
只要人活着,时间会把线索带出来的。
这句话既是对副本里的梁砚行说的,也是对100年后第一次看清周遭生活的梁砚行说的。
三人退出梁妍琼的房间。
梁砚行离开的第一件事,就是朝工具室走去,从里面拿出一把铁锹。他拿着铁锹走向花园,目标明确地走向下水道口。
这是要…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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