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来得太匆忙,他身上的西服都是皱巴巴的,头发也没打理,见乔玖笙醒来,他终于松了口气,低头在他手背上轻轻吻了下。
乔玖笙一言不发,疲惫地再次闭上眼。
一梦冗长,像经历一场漫长又虚无的走马灯,梦里江千屿永远笑意晏晏朝他敞开怀抱,而他却始终不敢再靠近,只能远远看他一眼。
叶明渊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乔玖笙的脸色苍白得比病床上的被褥好不到哪里去,几乎没有一点血色,乌黑的发盖住了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还是因为后背的枪伤而感到难捱。
“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给你打一针止疼药?”
叶明渊将热水放在柜子上,轻声道:“晚上想吃点什么?”
乔玖笙终于偏过脸来看他,哑着嗓子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睡了多久?”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手探向枕边去摸烟盒,又想起这里是病房,便转头对叶明渊道:“我需要一支烟。”
叶明渊当然拒绝,把吸管递到他唇边哄他先喝点水,“裴煜告诉我的时候,我实在放心不下,把尹时曲一个人留在那边处理长荣的事情了。”
“睡了快两天。”他用纸巾将乔玖笙唇边水渍擦掉,“医生已经替你后背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这段时间要好好养着。”
乔玖笙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叶明渊又继续道:“开枪行凶的人已经找到了,裴煜这两天正忙着处理,动手的人是贺家。”
乔玖笙闻言并不意外,垂眸道:“裴煜当初让我去出席贺元川的葬礼,把我推到众人眼前的时候,就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叶明渊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你替他挡什么枪?他死了不是正好一了百了吗?”
乔玖笙定定地看着他,无奈地笑了声,“你们不才是更亲近的关系吗?”
叶明渊却道:“我当初说会带你走的话一直都作数,笙笙,为什么不信我?”
乔玖笙怔了一下,挣扎着半坐起身,盯着叶明渊的眼睛看了半天,忽然倾身咬住了他的下唇。
他含混地道:“我没有不信你。”
久违的亲密接触带来超出预料的身体反应,乔玖笙主动探出舌头去启开叶明渊的齿关,双手搂上他的肩膀,在越发缠绵的吻中道:“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大脑神经散发出过度愉悦的信号,叶明渊很快反客为主,轻轻地揉捏着乔玖笙的后颈使他不断放松,直到对方身子瘫软着完全靠在他的怀里,唇瓣分开时甚至牵连出一点银丝。
乔玖笙低低地笑了一声,靠在叶明渊耳边道:“你很想我?”
他的手探到对方西裤的某个部位,迅速地揉了一把,那地方顶起一个小帐篷,叶明渊抓着他细伶伶的手腕,低声斥道:“别乱碰。”
乔玖笙便乖乖地收回手,却依旧和他维持着很亲密的姿势,枕在他肩窝处轻声道:“你这么着急地过来,长荣的事情来得及吗?”
叶明渊耳朵被他说话时轻飘飘的热气弄得有些发红,随口道:“香澜海的拍卖会几天前正好结束,尹时曲现在不算太忙。”
乔玖笙不太在乎地应了一声,又道:“那贺氏的收购呢?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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