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印骄阳第三次见到龚先生,则是在印骄阳决定离开就吧的时候。
那天他去辞职,本来这事直接跟酒吧的负责人说就行。但那天酒吧负责人偏偏有事不再,所以处理这件事的就成了龚先生。
那天龚先生成患者意见黑色的丝绸衬衫,下摆系进同样黑色的紧身牛仔裤里。长发斜斜地绑在一侧,松松散散的好像随时会散开。
印骄阳见到他的时候,他正靠在卡座的沙发里,双脚搭在面前的桌子上,手上还端着一杯红酒。
看到印骄阳也不惊讶,开口就是一句:“来辞职的?”
印骄阳当时有些发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龚先生也没挽留,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纸币递给印骄阳。
“这个月的工资。”
印骄阳刚接过来,就听龚先生说:“走吧。”
他这态度把印骄阳原本想要说的话全给堵了回去,最后拿着钱稀里糊涂地就离开了酒吧。
整个过程里,印骄阳全程处于被动状态。
那之后,印骄阳就再也没有见过龚先生。
而龚先生这个人的任何资料,不管通过什么途径和手段都查不到。
印骄阳刚辞职的那段时间,为了找到得到付晓曦的消息,一直都盯着靡音酒吧的动静。只是后来事业越来越忙碌,再加上付晓曦一直没有出现,印骄阳也有些心灰意冷,就没有再关注靡音酒吧。
如果早知道付晓曦的出现跟靡音酒吧真的有密切联系,他当初就一直找人盯着酒吧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印骄阳来到大学城附近的那家靡音酒吧,大门关着,上面写着营业时间是晚上的六点到凌晨六点。
底下还有一串联系号码。
印骄阳掏出手按照上面提示的号码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生意跟记忆中的龚先生不一样。跟当时那个负责人的声音也不同。
不是他们。
“你好,请问是靡音酒吧的老板吗?”
“啊?啊,对,我是,你是谁啊?”对面的人声音听上去像是还没睡醒,听到印骄阳的问题后,还迷茫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印骄阳解释道:“打扰了,我是有些问题想要咨询一下老板。请问您这酒吧是从上一任老板手里买来的吗?”
对面好一会儿没有出声,印骄阳还以为对方是又睡了过去,正要开口询问。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来是老顾客?”
印骄阳蓦地松了一口气,“老顾客算不上,只是之前曾经在酒吧工作过一段时间。”
“哦哦,那你打电话找我是有什么事?”对方问道。
印骄阳问道:“我记得之前酒吧不是在这个位置?”
“啊对,之前酒吧在另一条街上,那边离大学城还有一点距离。这两年搬到这边来了。”
“那……龚先生呢?”
对方显然有些惊讶,语气诧异道:“哟?你还知道龚先生?看来之前在酒吧混得不错啊?怎么就走了?我们这帮人能跟在龚先生身边都巴不得,要是能被龚先生另眼相看,那都恨不得去庙里上柱香。你怎么回事?”
印骄阳心底惊讶,龚先生在这些人心中地这么高吗?
“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没法继续在酒吧工作,所以就跟龚先生辞了职。所以龚先生现在还在酒吧吗?这酒吧的老板现在还是龚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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