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晓曦:“是怀恨在心,也是羞辱,但他同样爱着公冶钟白。”
“呃……”付晓旭本就不太聪明的小脑袋此刻更是晕的不行,“没明白。”
付晓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不需要懂,到时候戏播了你就明白了。”
也不用等戏播的时候,付晓旭很快就懂了付晓曦的意思。
郭逢大概是怕付晓曦身上的演技是灵光一现,害怕下次就拍不出自己想要的这种效果了,于是趁热打铁,干脆把公冶钟白的几场重头戏都挪到了一起。
“晓曦,下一场先拍你跟印骄阳最后对峙的那一场。这场戏你的情绪要比印骄阳的变化复杂,给你五分钟再酝酿酝酿。”郭逢对付晓曦说道。
“好的郭导。”付晓曦深吸一口气,抓紧时间看剧本记台词。
这种爆发戏最好能一次过,不然多来几次他就算情绪能一直拿捏好,精力也会跟不上。
所以千万不能在台词这种地方失误,不然到时候就算导演没骂人,他都会忍不住骂自己蠢。
五分钟后,化妆师给付晓曦和印骄阳补了一下妆,两人在各自的位置上站好。
“各部门准备!Action!”
导演声音落下,两人迅速进入状态。
……
“公冶钟白!我倒真是小瞧了你,原以为折断了你的羽翼你就能安分些,却不想都落得这般境地,竟还能咬人!朕倒是险些着了你的道!”周琰愤怒地掐着公冶钟白的脖子。
公冶钟白眼中全无惧色,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折断孤的羽翼?陛下倒是一如既往这般自信。”
“公冶钟白!”
公冶钟白抬手一点一点掰开周琰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眼神狠辣又带着报复的快意。
“周琰,我的好陛下,孤从不是什么飞鸟,何来羽翼?你想要这天下,孤就偏偏让你不能如愿!”
周琰捏紧了拳头,咬牙道:“公冶钟白,疆国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你早已不是什么疆国王子,即便你有谋夺天下的才略,也早已没有参与逐鹿的资格!”
公冶钟白闻言,面无表情地盯着周琰看了半晌,随后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天下?我要这天下作甚?我巴不得天下大乱,战火肆虐!我巴不得生灵涂炭人间化作炼狱!”
周琰看着癫狂大笑的公冶钟白,看着他眼底刻骨凛冽的恨意,怔在了原地。
眼前之人早已不是记忆中那一袭白衣的公子,也不是那心怀天下的仁厚储君。
他早该明白,从这人换上那一袭红衣时,他便该明白,疆国储君公冶钟白已经不复存在。眼前的,只是一个满心仇恨,再无一丝仁爱之心的复仇者。
他不仅要向他和周朝复仇,更是向天下人复仇。
“你怎么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周琰失望地看着眼前的公冶钟白。
公冶钟白嗤笑道:“陛下何不问问,是谁害的我变成如今这般呢?”
周琰退后一步,竟是不敢直视公冶钟白的眼睛。
公冶钟白握紧手上的玉佩,眼底划过一丝怀念,转瞬即逝。
下一秒,眼中满是坚定之色,看着周琰道:“周琰,如今你已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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