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
沈落衡两手交错挡在胸前,修长的一腿却微微拱起,搭在另一条的前面,眼中湿漉一片,嘴中娇喘连连,哪像是阻止,分明是在勾引人。
萧霁看得心火难耐——他胯下那物早就硬的不行,脱下袴来才发现已湿了一片。
沈落衡也看得惊心动魄——才一年不见,萧霁胯间性器尺寸越发吓人,紫红柱体青筋盘虬,直勾勾地盯着他看,龟头又胀又圆,浸得发亮。沈落衡见了,心中砰砰跳得更快,几欲炸裂。
“师尊……你摸摸它。”
沈落衡脸涨得像红番茄,犹豫不决,却见萧霁期许又试探的神色,活像揪你衣角摊手要了讨糖的孩子,可无邪孩童又怎能有如此粗硬的性器?沈落衡咬唇:“你直接进来……不行么?”
“傻师尊,”萧霁下山的这些日子,的确“精进”不少,连哄人的功夫都更上一层楼,“直接进来会疼的。上次,你还没疼够吗?”
此类大逆不道的话,若是在往日,沈落衡早就将他一掌打飞几丈远,但他语气说得极温柔,仿佛他们已经是一生一世的夫妻,耳鬓厮磨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去年那夜种种不堪顿时浮上心头,他脸红得已不能再红,只好乖乖去握萧霁怒涨的阴茎,缓缓套弄。
“落衡,”萧霁亲了亲他,生平第一次斗胆这样叫他,“你脸红起来煞是好看,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像你这样好看的人。”
“放……”沈落衡本要骂,听他说完后半句,倒害羞地不再骂了。
萧霁提手一扯,腰封顺势落地,带着长裙滑落,纷杂的流苏玉玦琅珰响了一路,那根饥渴已久的粉色肉茎弹了出来。
“我也帮你。”萧霁微糙的指腹包裹住他的肉茎,迅速地上下套弄起来,“我们一起,再快点。”
略带粗糙的质感就像玉石埋沙,遍体酥涩,沈落衡的玉茎被他蹭得晶莹发亮,酸胀感直冲而上,像有万只蚂蚁嗫咬遍体,沈落衡万般难耐地扭动身躯,娇喘连连:“嗯啊……好胀……不行要射了……”
“不准射!”萧霁连忙停下来,用手指堵住铃口,发号施令。
沈落衡憋得极其难受,满腔欲火得不到发泄,被生生逼了回去,燃着的情欲更甚,原本克制的呻吟像洪水开闸,全涌出来。
“嗯……难…受……”
比之娼妓更胜清冷,比之雅乐则显销魂,如幽泉之冰涩,如暗火之燎原。萧霁胸腔像烟花炸开一般,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径直将手指插进他的女穴,惊觉里面早已湿得不行,哪里还需要润滑?于是提臀就上,以四目相对、双腿扛肩的方式,正面肏师尊。
小穴仿若雨天撑开的伞,欣喜若狂地一寸寸吞着肉茎,无数张小嘴饕餮般吸紧肉茎,生怕一着不慎,将它送了出去。
“唔……”萧霁爽得有些受不了,两手抓紧师尊白玉般的大腿,艰难道,“师尊,你吸得…太紧,轻点。”
沈落衡羞得不能自已,难堪地用手挡脸。他也不想这么主动,可他的身体却如饕餮般贪婪,无比渴望爱液的浇灌。
“我…我控制不了…”
萧霁被他逗笑,闷闷想着,每次师尊都这样紧,这么下去,我岂不是要得早泄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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