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没发现他父亲的墓碑,记得他说父母都已经去世,也不知是不是同一时间,但想到生前郁女士跟丈夫不融洽的关系,坟墓不在一处倒也很合理。
过了好一会儿,一炉香烧完,郁青珩才收了伞离开。
墓地离镇子不远,两人靠双腿来回。
仿佛是怕沉眠的人被打扰,离远后向怀景才说:“还记得很久以前,阿姨就想让你当画家,现在你完成了她的心愿,她知道了一定很开心,要不要把你的作品复印一份烧给她?”
郁青珩应和:“我回去就办。”
“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不跟阿姨说说话?”
“我说了,心里说的。”郁青珩侧脸看他,细长的雨丝将他长发染得愈发深沉,像墨色的绸缎。
“诶?都跟阿姨说什么了?”
“跟她说我现在过得很好,没有辜负她的期望,还有……你。”
向怀景一下心虚起来:“我有什么好说的。”
郁青珩便笑着看他,也不细说他到底默默倾诉了些什么。
向怀景心里好奇得不行,又怕他说的太直白了不好应对,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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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是有限的,公益课堂结束后,郁青珩跟向怀景就回到了辛城。
回来之前向怀景给李凌发了消息,可是他一直没回复自己。
鉴于这种事常发生,向怀景催了他几遍也就没再搭理。
回到家的时候,李凌也不在,向怀景稍微打扫了一下卫生,就钻进被窝补觉去了。
半夜他是被李凌回家的动静吵醒的,打开卧室门一看,李凌正拉着行李箱,慌乱地往里塞东西。
“你干什么?”向怀景打着哈欠拉开了灯。
灯光骤然变亮,把蹲在地上的李凌吓得蹦跶了下,他惊恐抬头,看到是向怀景,下一秒顿时哇哇大哭着扑过来。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李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哭什么?我不是给你发消息了吗。”
“我手机坏了!”
朋友哭得太凄惨,虽然他本来就爱哭,但哭成这样可不多见,向怀景有些担心,把他从自己身上撕吧下去,扯着纸巾给他擦眼泪。
“别哭了。”向怀景安慰,“我不就回老家两个月,至于跟生离死别一样吗。”
“也快了呜呜——”
纸巾团子被哭得湿哒哒,李凌伸手把灯关上了:“你快点收拾东西,跟我一起出去躲躲。”
“躲什么?”向怀景不明所以,“你先把话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又要去开灯,李凌急忙拦住他:“不能开灯!”
不仅不能开灯,还把窗帘都拉上了,见他这么郑重,向怀景只能配合地跟他一块蹲到沙发边上。
“我惹上放高利贷的了。”李凌开头就抛出来一个炸裂的消息。
“我去!”向怀景一拍沙发,“你怎么敢!”
“不是我,是宋晟。”李凌欲哭无泪,“我是他的担保人,他跑了,那群人就找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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