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气氛有点紧张,我害怕了,刚要开口,小舅却把我扔到了沙发上。
“你去哪儿?”
我看到小舅往外走,一下冒了一身的冷汗。
小舅回头看了我一眼,无奈地笑了笑,“接你的豪车回家。”
我松了一口气,把他放开,小舅去抬我的零食,一手揣裤兜里,一手推着我的限量版豪车。
那姿势太他妈带感了,现在就是有人说我那豪车价值五百万我也信。
他翻着车里看,啧啧摇头,“都买了些啥啊我的宝,全是垃圾食品。”
“垃圾食品吃着香啊。”
“你吃着也香,你是不是垃圾?”
他这话一时把我问愣了,我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劲,但逻辑学是大学里才学的东西,仅靠黄冈中学教的内容我无法做出反驳。
但我会举一反三。
“你吃着我这垃圾挺香,那你是不是垃圾中的垃圾,简称鸡鸡。”
小舅曲起食指触了触鼻尖,从车里捡了个东西,微笑着向我而来。
我其实应该凭借着多面来的挨打经验成功避开他的第二次进击的,但我被精虫啃食了中枢神经,我没有,我不但没有,还对着他热情地招手。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的套。
“别脱别脱不来了!我屁股疼!小舅你别再插了!受不了!”
小舅把我扒光裤子抱在怀里,岔开腿让我悬空,小孩把尿一样禁锢住我,然后从兜里拿出他刚挑好的东西,撕掉包装袋拿在手里,然后低声说,“小舅请你吃糖。”
“不吃不吃不吃!!我不吃啊!小舅!!顾云菖!!你大爷的!”
我眼睁睁看着顾云菖把那根阿尔卑斯双享棒慢慢塞进我的肉洞里,被操熟的软肉像妓女一样吸人的厉害,将第一层糖吃下后又顺利吸进了第二层。
顾云菖慢慢往里推,我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棒棒糖糖葫芦一样的形状,也能感觉到那黏糊的质感,像是维尼小熊拖着蜂蜜罐在泥泞的小岛上行走。
“小舅考考你,第一层吃进去的是什么味儿的?”
顾云菖吻着我的耳朵,看我吃着糖,嗓子又低又磁,带着点兴奋和隐忍,唤醒我刚消停下去的性欲,性感地让我想要再次邀请他的大鸡巴插进来,和那只棒棒糖一起在穴道里抽动,让我达到高潮。
抽插带来的热度会融化糖块,最后我的小穴里会疯狂吐着糖水,我想让小舅来尝,那离玫瑰汁又进了一步。
“芒...芒果”
“啊,是巧克力啊,笨蛋。”
“小舅再给你一次机会,第二层吃进去的是什么味儿的?”
“...香...草?”
他摇摇头,“宝贝,又错了。”
小舅说要惩罚我,就把糖推到极限,我看到他抓着糖棒尾巴的手指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急的要哭了。
我真的不想要因为这种事送进医院,被男女实习医生拍着X光笑上一百天,手术当天再上个UC头条,gay生无憾。
“要进去了!小舅!它会卡住的!它会卡在我屁股里!要动手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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