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我被他操的叫破了音。
小舅操完我说还不需要考虑这事,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第一年上大学,他还是放心不下我,但我想得简单,既然不能一起留下,那就一起走呗,反正A大也有海外交换的项目,小舅清楚得很。
导师继续忽悠,说小舅虽然没在递交申请后继续干正事,现在拖后了一点点,但小舅以前的作品还是底子硬,十二月份之前他绝对有办法帮小舅拿到剑桥那边的邀请函。
小舅可牛逼了,拽的二五八万的,说邀请函自己也能拿得到,公派资格没必要申请,CSC可能还没他有钱。
我小声地跟他说云菖你这夸张了,云昌也小声地说人生在世偶尔也得嚣张一点,于是我冲着电话大喊小舅我内裤你扔哪儿了。
小舅把我按沙发上打了一顿,他说话不算话。
“菖啊,你就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小舅摸着我的光脑袋冷哼了一声。
我上次跟高江他们出去玩,喝酒喝多了就野了,忘了家里还有个空巢老人在守候,电话泡在冰桶里自动关机,等小舅找到我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小舅一声没吭把我拎回了家,在床上一边操的我尿出来后拿剃须刀把我头发全部剃光了。
我到现在还戴的假发。
说起这事我依旧没死心,凑过去求他,“小舅,大热天的,一起把头发推光吧,弄个情侣头,亮堂。”
小舅吃着水煮蛋说谢邀,没兴趣,我不吃蛋清,他给我剥了一个后捏下蛋清自己吃,把蛋黄扔到我的史迪仔硅胶碗里。
“哎呀小舅,我一个人戴假发孤独。”
“那就去植。”
“我说的就是这事!”我把碗里光溜溜的蛋黄抛起来接嘴里,“小舅,我昨天看过植发广告了,他们所第二颗半价。”
小舅抬头看了我半晌,说再多数一句就把你那一柜子假发全烧了。
吃完饭后小舅开车带我去上学,他上班,我上学,这感觉真的挺奇妙,要是用一个词概括,我想用幸福。
小舅早上其实还挺忙的,打电话专门找了个他的学生带我报道,我阻止了他,虽然A大特别大,但我报个名还能把自己丢了?
小舅挂断了电话,说行,到时候别给我打电话。
半小时后:“云菖啊,我找不到路了,报名要迟到了,而且这里有点可怕,你们学校居然还有狗唉。”
云菖说等着,我跟他么么哒,他说不要,全部踢走。
挂了电话后我又四处溜达,左边有狗,我还是选择去了右边。
这面社团已经开始运作了,我过去就碰到一个流行乐的社,几个学姐跟盘丝洞的妖精一样围着我,唯一的学长坐在钢琴面前,面带憎恶地望着我,弹了一首分手快乐。
“帅哥,会弹钢琴吗?”
我看着那黑白分明的琴键,身体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把有点发抖的手藏在了身后。
“不..不会。”
“没关系,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在做一个游戏,每个被邀请到的人都可以亲自或者由我们代替着弹唱一首歌,送给自己藏在心里的那个最爱的人。”
“我们还会把这些声音录下来,最后刻成磁带送到你留下的那个地址里去,你可以选择在磁带上刻下你的名字表白心声,也可以选择永远不让对方知道它来自哪里。”
“不...不用了。”我有点不安地挣脱开她,转身往回走。
我走了一步,两步,三步,然后看到台阶上窝着一只皮毛光亮的金毛。而在他的怀里,躺着一只肮脏瘦弱的串串幼犬,金毛在阳光底下耐心舔舐着小土狗的耳朵,串串安心地闭着眼,发出细小的呼吸声。
我忽然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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