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撞题材了吧?”
“有点像,又不太像,易无声的油画更沉郁,国画却很舒展坦然,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这景象,不都是我们青州市的城市吗?没有更多证据的情况下,说谁抄袭好像都不太对……”
众人窸窸窣窣的讨论了一阵子,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有人觉得确实有借鉴模仿的可能性,也有人认为,都是本市的景象,构图相似也不是不能理解。
彼此争执了几分钟之后,最后大家一致认为,骂人抄袭还是要用证据说话,如果只靠一两句话就把一个创作者打为抄袭,对任何创作者而言,都是极为可怕的,对整个圈子的生态环境更是毁灭性打击。
试想一下,如果不需要拿证据就能给人定罪,有人看不惯一个画家,就怒骂他抄袭,众人也不管真假,一窝蜂的涌去骂他——这种事情只要多来几次,整个画坛就毁了。
围观群众里的一个人解释了一番,又对齐风华说道:“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如果真的是抄袭,任何创作者都绝不会姑息!
齐风华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这两幅画相似度这么高,这都不算证据吗?齐风华被一群人怼得脸色苍白,他挂不住,仓皇离去。
在离开之前,齐风华无视了身旁袁霄担忧的目光,回头看向人群里的蔺寒川和齐玉宇,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紧紧攥着手机,屏幕还留在易无声的那副作品上。
蔺寒川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与齐玉宇对视一眼。
此时闻讯而来的人越来越多,齐玉宇的身份已经暴露,蔺寒川带着他挤出人群,离开美术馆。走出美术馆大门后,蔺寒川停下脚步,有些无奈。
“越先生,不知道你要跟我们到哪里去?”蔺寒川无奈的问。
越泓理直气壮:“我想看他画画。”
一向直率没有心机的越泓也不太懂什么叫婉转,但蔺寒川挺喜欢这种直来直去的风格,只是每个画家的绘画技巧和过程都是独家绝密,鲜少有人会给外人看,蔺寒川也不想齐玉宇为难,正要拒绝,齐玉宇却率先开口。
“可以。”齐玉宇斟酌着,“你用什么来交换?”
越泓想了想:“你要钱?或者我给你画一幅画?你有没有想认识的画界大佬,我可以给你引荐……”
越泓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将自己能做的、能给的都说了一遍,齐玉宇都不为所动,他忍不住急了:“你到底要什么?你不会看上了我,要我以身相许吧?”
齐玉宇:“!!!”
蔺寒川:“???”
齐玉宇:“你胡说八道!”
“你不是还没有签约工作室吗,我要你签约他的工作室!”齐玉宇害怕越泓还会说出什么虎狼之言,急忙在他开口前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齐玉宇认识越泓,越泓是近几年名声较大的新晋青年画家之一,实力比齐风华更强,与易无声不相上下,但他性格孤僻,独来独往,家庭富足也不需要卖画,所以一直没有签约任何画廊或者工作室。
而刚好,蔺寒川的画廊刚刚准备好,就缺一个拿得出手的画家镇场。
“好!”越泓毫不考虑,一口应下。
速度快的齐玉宇都有些迟疑,他心里几番纠结,不知道自己将越泓签约是对还是错……齐玉宇不怕越泓性格孤僻,他只怕越泓口无遮拦,再说什么令人尴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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