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书向来小心谨慎,他的实验者都是‘志愿者’,身患重病医无可医,所以自愿成为了一些新药的试药人,祈求能博得一个生机;另一部分正常人则是他花钱请的人,双方是合作关系,没有可能举报。
就算实验者有心想要举|报,但周玉书每次都发了药以后亲自盯着他们一个个吃下去后,才离开,而对他们所说的药物,也并不是治疗癌症的药物,而是‘缓解疼痛’的精神类新药。
如果一定有人举|报,周玉书只能想到是他团队里的人。
“没有。”周高澹说道,他根本没有查,而是忙着自己的事情。
周玉书以为他说的是没有查出来,颓废的叹了口气,他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大哥,这是可大可小,你记得替我压消息,万一这件事传出去,我在业内就没法混了。”
周高澹目光一动,缓缓说道:“你不是有一些周家的股份吗,你现在进了监狱,这些股份不能放在你手上,我暂时收回,等你出来后再还你。”
“在监狱里不能有股份吗?”周玉书茫然,但他没有怀疑,还是按照周高澹的要求在提前准备好的文件上签了字。
双方会面结束后,周玉书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宿舍,床板太硬,被子和衣服都太粗糙,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困得浑沌一片。
为了这个项目,周玉书准备了好几年,从一开始,他就立誓他要成为人类医学历史上最伟大的人,可现在……一切前功尽弃。
这件事对周玉书而言,是无比巨大的打击。
他只能强行自我安慰:等出去以后,再另外新开一个项目,让大哥投资,到时候肯定能研究出结果。
想着想着,周玉书紧绷的神经总算舒缓不少,这时候,监狱中的另一个人进来了,周玉书一愣,他的舍友有三个,他搬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两个。
周玉书自诩和这些社会渣滓不同,他不屑于和他们说话,对面两个狱友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双方彼此都很冷漠。
而这第三个室友,听说是个老油条,也还是刚进来,昨天在食堂和人打架进了禁闭室,这才出来。
周玉书抬眼看过去,隐隐觉得对方有些眼熟,又分辨不出,他兴致缺缺的垂下目光不再看,思考起自己下一个项目研究什么。
艾滋病的治愈?肿瘤?还是遗传病……
“这不是周家少爷吗。”第三个狱友突然出声,他冷冷的看着周玉书,上下打量的目光令人不适。
周玉书又抬起头:“你是谁?”
“我是谁……”那人笑了一声,上一秒还在笑着,下一秒他就一脚踹在了周玉书身上,“我是你爸爸!”
那人的脚劲极大,周玉书猝不及防被踹到了腰,腰部一阵剧痛,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捏着拳头劈头盖脸的揍了下来;“草你妈的周家,把老子儿子都教坏了,亲爹都不认了,要不是他还有点良知,知道给我提醒……”
这人!周玉书被打得抱头鼠窜,他一个大学里的教授,四肢不勤,哪里比得上对方,被打得鼻青脸肿,眼镜腿都断了,他被打得莫名其妙,口中不断放着狠话:“你也知道我是周家的少爷,你敢这么对我,周家肯定会千百倍的报复回来!”
“我怕你周家?你周家的人我都杀了一个了,还怕再得罪你?”那人哈哈大笑,将周玉书踩在地上,侮辱到道,“你个小白脸,什么都不会,你敢让周家打我一次,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弄死你。”
周玉书猛然想起来,他是周云棠的亲生爸爸,江罗。
周玉书自认为是天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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