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故事,他不要命了吗。”
“若是摄政王知道,传出这个故事的人肯定要掉脑袋……当真是胆大包天。”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有人嗤笑一声,嘲讽道:“你要是怕了,你别看啊,刚好为那些站着的人让个位置。”
另外一人涨红了脸:“谁怕了,就算要抓人,也是抓上面唱戏的戏子,关我们这些看客什么事,我怕什么!
”
也有人在专心的讨论剧情。
“那玉面将军当真是威风,皇帝中了陷阱,他带着五十人就敢深入敌营,生生将皇帝救了回来,当真威武。”
“是啊……当初先帝中了蛮族的奸计,被数万人包围,命悬一线,若非如今的摄政王去救了他,怕是不会有如今的大绥了。”
“要我说,这将军威武倒是威武,可惜就是容貌太过俊美,有几分不真实,你想想,整日骑马打仗风吹雨淋的,能好看到哪里去,还让敌人都惊艳……略显浮夸。”
“这倒是你孤陋寡闻了,往前倒几年,谁不知道南山王俊美如玉,让整个京城的女子都为之心折,他若是出门,必定掷果盈车,香帕满街,也是后来他成了摄政王,连续屠了三家满门,这才无人敢注意他的容貌。”
“这么说来,这恶贯满盈的摄政王在当摄政王之前,反倒是个不错的好人,短短几年,却物是人非。”
听了那些议论一耳朵,亲手写出这个话本的少爷挠了挠头,他以为殿下是在羞辱摄政王,可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呢。
那一丝异样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没有多想,在脑海中构思着下一个故事,只因顾时不仅仅让他写出一个话本,还极为郑重的让他后续再写几个不同的话本出来,这不过是第一个而已。
若是其他事情这些纨绔子弟们或许不太擅长,但玩乐方面却是最擅长的,只过了短短几天,以摄政王为原型故事传遍了整个京城,甚至传到了其他城市。
蔺寒川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这些话本已经是人尽皆知。
苏从玉眉头微皱,显得有些不解:“他这是在干嘛?在向你挑衅?”
蔺寒川最初也有些不解,直到他与苏从玉隐姓埋名的去听了一场说书后,他才恍然大悟,心里一时滋味万千。
就像一直被护在自己羽翼下的雏鸟伸出翅膀,开始为他挡雨。
“你怎么这幅表情?”苏从玉还在琢磨顾时的用意,一转头就脱口而出。
蔺寒川收敛了自己的神色,问道:“我是什么表情?”
“黏糊糊的,有点恶心。”苏从玉直言不讳。
二人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挪开了目光,心中都有些无语。
过了一会儿,苏从玉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率先开口:“若是我没猜错,他是在为你正名,只是这方法却有些别出一格,不像是正经人家能想出来的主意。”
就像前人往鱼肚子里塞纸条,自称出生的时候金龙飞过,在自家地里埋个天命所归的石头一样,能蒙蔽一些见识短浅的普通人,对聪明人却不够用了。
而且这个主意虽然有奇效,但将堂堂的摄政王搬到台上让戏子扮演,在稍有些底蕴的世家眼中,都显得极不入流。
稍微读过书,知道礼义廉耻的学子都不会相处这么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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