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怎么没继续读书,这个年纪就辍学,家里没说什么?”
“想打听我的私事啊?”季语声笑着瞥了何毕一眼,他一手托腮,嘴里咬着吸管,三两下就把一瓶可乐吸到见底。
语气和动作都轻佻极了,何毕听出他这是要转移话题不想回答的问题,只好道:“不想说算了,那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这些的?”
恰好此时老板来上菜,季语声又起身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要辣椒酱,坐下来后大口吃面,把何毕的问题给忽略过去。
看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何毕有些泄气,还有点烦闷,拿出手机不敢关飞行,怕接到他妈的电话,正要玩单机填字游戏的时候,对方却突然开口。
“我也不知道,有这个意识的时候就很喜欢虐人了。”
季语声满脸平静,在正常人眼里无法接受的事情在他嘴里如家常便饭,最要命的是他的用词非常引人遐想,非常放肆,带着股最原始最直白的野性,脱口而出的同时在何毕脑中勾起画面感十足的联想。
何毕一怔,他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
季语声看着他,好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第一次听见同学开黄腔的好学生。”
“没什么。”何毕狼狈地移开目光。
饭后,季语声用自己的身份证给何毕开了个房间,他把何毕送到电梯门口,十分绅士地替他按下按钮。
等电梯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季语声则若有所思。
电梯门开,何毕走进去,快要关上的一刹那季语声突然用手碰了下电梯门,吓得何毕紧按着开门键。季语声笑着看向他,意有所指道:“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吗?”
何毕学着季语声在饭馆里故弄玄虚的样子,故意道:“唔,说不定,有可能,也许吧。”
“那你伸手。”
何毕乖乖伸手,季语声的手盖上去,再拿开时留下颗花花绿绿的糖。
“凑合吃吧,刚才走的时候在饭馆前台拿的,攥了一路,差点化手里了。”
糖纸是花花绿绿的透明玻璃纸,很像何毕小时候吃的那种。
“这是什么?给我的奖励吗,那我刚才要是说不见面呢?是不是就不给我了。”
季语声看着他,不当回事地笑了笑,电梯门关上之前,他的小虎牙露出来,低声威胁:“那我就拿去喂丁小雨的狗,让她的狗舔我的手心,吃该给你吃的东西。”
何毕笑了笑,二人心照不宣地对视着。
电梯门关上,映照出何毕的脸,他的手不自觉捏紧又松开,玻璃纸在他手里哗哗响。他有些诧异地盯着电梯门上模糊的自己,还以为和陈狄闹成这样一样他会如被拨筋抽骨般脱层皮,却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的背挺得像季语声那样直。
他感觉糟糕透顶,但似乎又没那样糟糕。
翌日一早,何毕直接跟学校请了几天假。
十点的时候收到了同事的电话,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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