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人端着酒杯坐在他旁边,何毕抬头看了眼,没说什么。那人朝何毕搭话,问他今晚的表演怎么样。
台上,一个sub赤裸上半身跪着,除开身上的绳缚之外,还用到了低温蜡烛,dom以蜡烛代笔,在sub的乳头上画花,sub则一脸享受,献祭般献出身心。何毕摇头,说不出个一二三,毕竟他和季语声没试过这些。
“有固定的dom吗?”
何毕挑眉:“难道我看起来就不像dom?”
那人笑了笑没说话,招手喊来服务生,取杯酒递给何毕,何毕没接,意有所指道:“我的dom脾气很不好。”
对面坐着的人嘴角一撇,表示遗憾。
他的靠近使何毕不舒服,在对方身上感受到类似于季语声在调教时会发出的威压感,但他对季语声就接受良好。
思考之后,何毕借故走了。
给季语声打电话,但没人接,发微信也没人回,何毕开始整个会场寻找季语声。
与此同时,季语声就趴在楼梯上看着,将何毕找他的过程尽收眼底,他站得高看得远,把陈狄也给找到了。
季语声肩膀被人一拍,转头一看原来是这家会所的老板。
老板姓齐,和季语声是旧相识,朝何毕的方向拿手指了指:“你的sub看起来好像和我们不太一样。”
季语声不置可否,齐老板又问他进行到哪一步了,季语声掰着指头数,老板一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听到最后眉头皱起来:“这都多久了,这种程度只能算是半只脚跨进门吧,你忍得住?”
季语声逞强道:“目前还忍得住。”
人群中,陈狄怕打草惊蛇,老老实实戴着面具,一个sub走过来跟他讲话,被他焦躁地推开。有好几次都要同何毕撞上,偏偏天不遂人意,在陈狄转头寻找的一刹那何毕就走开了。
“是他接受不了吗?”
“没问,我也没想过让他涉水太深,先就这样吧,可能哪天他新鲜劲一过,就会觉得我是个变态了,而且……”季语声不甘心地承认道:“他还不算是我的sub。”
季语声喃喃自语:“我的sub得眼里心里都是我,他要爱我的优点,还要爱我的缺点。”
他专心致志地看着,眼看着何毕和陈狄之间就隔着一个卡座,只要陈狄转头,或是挡在他们中间的人走开,他就能看见何毕。
哪怕何毕此时戴着面具,季语声相信陈狄能一眼将他认出来。
老板笑了笑,问他:“我们周末要去山里野营,都是熟人,你是专家肯定得来,把他带上?”
“再看吧。”
“这是认真了?”
季语声没吭声,好像没听到,继续站在高处看着会场里的动静。
冥冥中一股力量左右着何毕,他再次避开陈狄,像两块磁极相斥的磁铁,离彼此越来越远,反倒朝着季语声的方向走进。
何毕茫然地左顾右盼,找到最后几乎是有点想要骂人,季语声这小子说去给他拿水果,拿到最后人没了。他又掏出手机给季语声打电话,依然无人接听。
然而就在这时,何毕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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