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季语声在碰他。
手里的绳子套在何毕的脖子、胸前、背后慢慢收紧,可何毕却一点都不害怕,季语声悄悄问他:“感觉怎么样?”
何毕喘息着小声回答:“想回家。”
他的声音已经有点不稳了。
季语声笑道:“马上就结束了,你表现的很好。”他再次轻吻着何毕的嘴角,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吻他。
当他起身让开的那一刻,众人才发现之前每一鞭都早有预谋,每一道红色的鞭痕此时都与缠绕的绳结重叠在一处,充满了凌虐美。
台下,冯青看着何毕的身体,认真点评:“原来你前任的奶头是粉红色的,真少见,他可真白,太适合留下各种痕迹了,看得我都要硬了。”
“哎?现在看来何毕也挺喜欢被调教,也很享受,怎么对着你就不肯委屈委屈呢?”冯青笑盈盈地转头,一手往陈狄胯下探过去,“你是不是也要看硬了啊?”
陈狄头也不回,挡住冯青的手。
他的脸上不见愤怒、不见后悔,只阴恻恻的,整个人藏进卡座里,不解又贪婪的盯着台上那个陌生的何毕,这样的一面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可季语声却轻易得到了。
他不明白自己和季语声比相差在哪里,为什么季语声可以,自己不可以,他才是那个陪何毕一起长大的人。
整个调教过程只维持了不到二十分钟,可却是会所开幕以来最与众不同的一次,第一次看到季语声结束调教的时候在笑,他不是笑着看向观众以此谢幕,而是笑着看向自己蒙着眼睛一无所知的sub。
季语声眼里再没有别人了。
何毕茫然地站在舞台中间,还不知道已经结束。
他被季语声拉走,先是惊诧一瞬,又很快逆来顺受,季语声替他穿好衣服,搂在怀里离开会场。
冯青恶意道:“不追吗?”
陈狄直接抬手给了冯青一巴掌。
冯青被打非但不生气,还在笑,捂着脸看向陈狄:“你打我?我只会觉得很享受,你要是这样打何毕,你看看他会不会让你碰一下?我想季语声就可以吧,但哪舍得真打呢?人家俩打一下那叫情趣,你打,那叫性暴力。”
“你说何毕好好的,为什么会开始接触调教,是不是一开始只想气一气你,结果动真感情了,是不是啊陈狄?”
陈狄直接站起来走了。
何毕对台下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被季语声拉着走,听到开门声,听到魔术师过来打招呼,但季语声一句话都没说,他拉着何毕,像是匆匆逃离,又像是不顾一切的奔赴,仓促间甚至来不及扯掉何毕手上的绳子。
季语声把何毕塞到车里,一路上没说一句话,下车之后又搂着他进电梯。
听到电梯门开的声音,何毕的肩膀被人推了一下,接着电梯门关上,季语声走进来,何毕被拉着腰往怀里楼。
甚至等不及出电梯,季语声的嘴找到何毕的嘴,他的手去揉他的腰,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痛意传来,何毕吐出零零碎碎的喘息:“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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