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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里,张贺和张北从饭店里一回来,那八卦的两张嘴就没停过,这会儿,还站在柜台外和另外两个男人在嘚嘚嘚。
“你说那一盒茶叶这么贵,她是不是能赚一大半?”
“又赚不到你的钱,瞎操心。”
“这不是好奇吗?”
“我姐今天去她店里转悠了两圈,回来不说茶叶,反倒说起了她手上的镯子。”
“贵?”
“听我姐说,她们店里□□万的都没她那个成色好!”
“哎呀,现在好多女的不都喜欢把富露在手上脖子上吗,也不算稀奇吧?就我们家隔壁那女的,上次还买了个戒指,听说两三万呢!”
“你懂什么,戒指和镯子能一样?戒指能戴到死,镯子一碎,那可就废了!”
“听说上次来咱们镇的那辆豪车,也是来找她的!”
“听说当时那老太太可富态着呢!”
“你说咱们镇是不是有金矿银矿,不然怎么就来咱们这呢?”
“还有,咱们枭哥看上的到底是她的脸,还是她的钱啊?”
“什么钱不钱的,枭哥有那么肤浅?”
“......看上脸才肤浅吧?”
八卦聊到这里,江枭正好推门进来,这要搁平时,看见几个人头攒在一起。讲不好就要扔一记冷眼,或一句:这么闲?
今天他倒没说话,步履匆匆从几人身边经过,直接绕进吧台里。
今天是小野当班,不过还没回来,是平时看着桌球室的一个男人坐在吧台里。
张北见江枭两眼直直往台面里扫。
眼看那眉心就要拧出褶,张北忙问:“枭哥,你找什么呢?”
“杯子,”江枭抬头看吧台外的几个人:“你们谁看见了?”
张贺最先反应过来:“那个白色的?”
江枭没说话,手背拍了拍旁边人的后肩,而后把脸一偏,对方忙站起来。
江枭弯腰在下面的柜子里找了两遍都没找着,脸色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沉了。
张贺忙伸头提醒:“是不是放家里了?”
“没——”话突然顿住,江枭眼眸一转,忙跑出了柜台。
随着玻璃门被他猛地推开又慢慢回落,张北眼睛都笑弯了。
柜台里的男人,见他笑的那么奸诈,勾头问:“怎么了?”
张北咳咳两声,双手背在身后,拖着慢悠悠的步子往楼上去,边走边拖腔带调的:“哎呀,春天就这么来了呀~”
出了网吧,江枭一路往家跑,双脚迈的大而快,带出的嗖嗖冷风,鼓起他的衣摆。
开门时,他也没收力,双扇木门一开一合的声音打破了浓谧的夜色。
结果在房间里找了好几圈,连沙发的夹挡里都找了,最后却是在床上的枕头底下找着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也没喝多少水,这会儿看见杯子,突然就有点渴了,不过他房间里没有热水,说不上来是习惯还是图省事,他一年四季喝的都是矿泉水。
大概是觉得保温杯里就应该装热水,所以就想到了陆知鸢店里茶桌上的水壶。
出了门,看了眼对面,顺带着听见了卫生间里的水声,双脚在店的后门驻足了很短的时间,江枭转脚进了店。
茶桌上有两个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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