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因为因为她,管了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闲事。
初到一个新的环境,本就容易生出不踏实的感觉,也少不了那种身为异乡为异客的不相融感。
可他在门口说的那句【你们清挽镇的人欺负我们两个外地人.....】,是真的让她心里生出一种难言的踏实。
类似‘抱团取暖,一致对外’的亲近感。
想到这个词,陆知鸢不由得垂头失笑。
在门口一句话不说,这会儿帮她‘报了仇’,倒是笑得开心。
江枭哼出一声气音:“我可不免费帮人。”
陆知鸢抬头看他,一时没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不是要去县里?”江枭撩开袖子看了眼时间,“中午的饭你请。”
他这样帮了她,不过提出让她请一顿饭,陆知鸢自然不可能拒绝。
锁上店门,刚转身,陆知鸢又打了一声喷嚏。
其实在院子里,江枭问她手疼不疼,她说不疼的时候,江枭就听出她的鼻音了,但是当时他也没时间多问。
江枭扭头看了她一眼:“感冒了?”
陆知鸢放下掩住口鼻的手,轻吸一下鼻子,“有点。”
“没吃药?”
“早上去买了,但是药店还没开门。”
出了店,走到街口,陆知鸢站住脚:“车还停在上次那个地方吗?”
江枭知道她的意思:“等下带你去买药。”
陆知鸢扭头往南面看了眼,药店的位置在一个巷口,要是他开车过去的话可能不好掉头......
陆知鸢头转过来,还没来及开口,却见江枭已经走远好几米了。
“江枭。”
十点的清挽镇,已经陆陆续续有了游客,周遭不算安静,可身后的声音清脆,被风送进他耳里。
江枭两手插在口袋,背影依旧孤傲又萧条,但是步子却迈的悠闲又惬意。
等江枭把车开到一号街路口,陆知鸢手刚抬起来,还没摸到门把,江枭那边的车门已经打开。
陆知鸢都来不及喊他的名字,“嗳——”
主驾驶的车门都没关严实,江枭就走过了车头好几米远。
陆知鸢忙开门下车,结果没走两步远,江枭突然转身,一边倒退着走,一边抬手指着:“我手机和钱包都在车里。”
陆知鸢又连忙回去。
结果回到车里,陆知鸢才后知后觉他是骗她的,手机和钱包都在车里的话,他要怎么付钱呢!
没几分钟,江枭拎着一个白色塑料袋回来,里面鼓鼓囊囊的,随着车门关上,他把袋子搁在陆知鸢腿上。
接着开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眼睛盒子,把眼镜戴上后,又去系安全带。
陆知鸢在这不过分把钟的时间,把袋子里的药一一拿出来看了一遍。
“你怎么还买润喉糖啊?”
江枭没理她。
“还有这个,这上面写着是治疗支气管炎的。”
江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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