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鸢的嘴角一直翘着:“还挺好玩的。”
真是全身山下都和她年纪不相符的喜好,江枭站起身的时候,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随意,可又颇有些宠溺,但说出口的话却是——
“你这是提前步入老年化了,陆大小姐。”
陆知鸢这才分出一点眼神去看他,却只见瞧见他往卧室去的背影。
一手插兜,一手拂着湿湿的头发,步调懒懒......
后知后觉他刚刚揉了自己的头发,陆知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
卧室里也有电视,江枭闲来无事般地点开遥控器,按了几下,刚好跳转到陆知鸢看的那个节目。
看了两分钟,他也禁不住笑了两声,而后听见外面传来了水声。
这种住在一个套间的门对门和同住一个院里的门对门,看似没太大区别,可又不太一样。
莫名会让人思绪飘转。
想着自己刚刚洗澡时,卫生间里的陈设,再想到她......
喉咙禁不住一滚。
目光从门口再落回电视屏幕,他的注意力就明显不如之前那样集中了。
水声响了很久,再凝神,视线里的画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跳到了广告上。
而后听见了吹风机运作很久又突然停掉的声音......
以及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关门的声音......
不是故意去听的,却一股脑地往他耳朵里钻。
江枭舔了舔唇,眼眸正飘转着,突然的“叩叩”两声敲门声,让他下意识把后靠的身子坐正。
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进来”,陆知鸢轻轻推开虚掩着的房门,不是探头探脑,而是直直站在门口:“你要喝水吗?”
本来也没觉得渴,结果被她这么一问,江枭突然觉得嗓子里沙沙的、干干的。
搭在床上的一条腿放下来,江枭余光瞥了眼门口,轻“哦”一声后,他跟在陆知鸢的身后去了客厅。
虽然洗了澡,但陆知鸢也没穿酒店里的浴袍。
黑色细织毛衫服帖于身上,小脚裤也很修身。
虽然裹的一丝不露,却也一身轻薄的将她的身形曲线完美展现。
目光从她细细一截腰身偏开,再落到她后背微微有些湿的头发上:“怎么没把头发吹干?”
没等陆知鸢伸手去摸,江枭的手就先落上去了。
微湿的凉意穿过他指缝,动作显得很亲昵,可他语气又懒散,轻巧便将可能徒生的暧昧击退:“七分干都算不上。”
陆知鸢这才把散在后背的头发拂到一侧肩膀,指腹来回顺了几下后,她语气略显无奈:“我刚刚都吹了好久了。”
那条凹凸有致的黑色曲线,就这么在他微颤的眼睫下重新回了卫生间里。
江枭轻吐一口气,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看了两眼对敞的房门,又看向客厅的沙发。
等水风机运作的声音停了,江枭激荡的心口依然还没完全平复。
陆知鸢走过来,端起放在茶几上的一次性水杯,又坐回到沙发里。
江枭看了眼她的后背,压在沙发软垫上的手又不由自主地抬起来。
刚吹干的头发,香味会比平时浓郁很多。探到她发稍处的食指轻轻勾起一缕,一圈又一圈地缠在手上,而后一松,那缕头发得了自由似的,便又溜了回去,他便再给捻到指尖,又开始打着圈地缠满半根手指......
因为有电视里的说话声,所以房间里算不上安静,但又因为他悄无声息的动作让缠绕在两人之间的氛围开始微妙。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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