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要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你别记心上,他就是嘴硬心软,你在他心里重要着呢,你都不知道,你走这两天,他茶不思饭不想的,想你想的都发烧——”
小野说的正起劲呢,一个抱枕砸在了他脑袋上。
嗓子里一噎,小野抬头,目光不偏不倚地撞进江枭冷森森的眼底。
张北都不知道他这么能说,佩服地五体投地的同时,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电话那头,陆知鸢半晌没说话。
小野更是心虚的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房间里静的针落可闻,最后,还是陆知鸢开口打破了尴尬:“时、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找张阿姨,我先、我先挂了。”
今天下了一天的雨,气温降了好几度,山里的夜晚本就凉,房间里的气压更是因为小野的口不择言而骤降。
小野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大气不敢出地把手机揣兜里。
张北弯腰从冰凉的水盆里拧出毛巾:“枭哥,躺下,我给你拍张照。”
江枭偏开脸:“不用!”
病都装上了,那还不索性装到底?
张北好言哄着:“别半途而废啊,说不好嫂子心一软,明天就回来了呢!”
半小时后,张北发了一张江枭躺在床上,额头敷着毛巾的病态照,还配一句:【唉,病来如山倒啊!】
下完雨后的天,空气里湿漉漉的,江枭一夜没睡好,七点多起床后,他闲闷得厉害,干脆就去店里烧了壶水,烧完水就坐在了平时陆知鸢坐的那个位置。
一副老板的架势。
张平慧挎着菜篮出门,在店里看见他,表情怔愣了好一会儿。
江枭一张厌世脸,眼皮都不抬地开口:“我脸上有东西?”
张平慧恍然想起来昨天一天没见着陆知鸢。
“小陆呢?”她问。
“采茶去了,”江枭回的不冷不热,“走的时候让我帮她看两天的店。”
张平慧虽然哦了声,但表情却带着不相信。
江枭不理她的目光,非常不见外地拉开茶桌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小铁盒,开了盖子,他还闻了闻,是他很喜欢的茉莉香。
可惜里面的茶叶已经所剩无几。
扫了眼桌上的茶具,想着要用哪个水壶泡的时候,目光不受控地偏到了茶桌右侧的下柜。
虽说主人不在,乱开别人的柜子很不礼貌,可她一声不吭地跑掉就礼貌了?
这么一想,他心里还生出了几分理所当然似的,可当他拉开柜门,头刚低下去,之前陆知鸢送给他,后来又要回去的白色保温杯映入他眼底。
说不上来当时是一种什么心理,有失而复得的惊喜,也有说不出来的失落。
就在这时,小野拎着两袋包子跑进来,顺着张平慧侧扭的脸,小野看过去一眼。
当时,江枭正拿着那个白色保温杯在失神地看。
可能在张平慧看来很讶异,但小野却不觉有意:“张阿姨?”
张平慧恍然回神。
上一秒还在心底觉得江枭动作鬼祟,这会儿,她脸上腾出被抓包的窘色。
“怎么了?”小野看她一眼,又看江枭一眼。
刚好江枭飘转的思绪也收了回来,不过他就懒懒地掀着眼皮看了两人一眼,而后就拿着那白色水杯从茶桌前起身,去了院里。
等他再回来,张平慧已经走了,小野正坐在椅子上吃包子。
包子肉香味很重,江枭被那味道熏的皱眉:“去院里吃。”
小野“哦”了声,拎着其中一袋刚走到后门门口,又被江枭叫住。
“她后来有没有给你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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