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性格也好。蒋家那样的环境,有那样的哥哥姐姐和偏心的父亲,她要是只小兔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
只是,他当年在天台上或许该安慰她几句。
薄诏轻轻放下她的腿,说:“脚踝应该是扭到了,膝盖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我叫医生来。”
蒋意歌立即并拢了双腿,然后把双腿放到床上,抓起被子盖住大腿。
薄诏正在给医生打电话,余光注意到她有动作就看了过去,正好她弯腰抓被子,吊带的领口垂落,一览无余。
他打电话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移开目光才继续。
等薄诏打完电话,蒋意歌开口:“能不能去帮我拿套睡衣来?”
客气的语气听着不怎么顺耳。
薄诏去了衣帽间。
主卧的衣帽间很大,一人一半,但是因为他们平时都不在这里住,也没在这里留多少衣服,就零星挂着几件他们的衣服。
他拿了身她的睡衣过来。
睡衣是春秋季穿的那种长袖真丝睡衣。
蒋意歌先穿上了上衣,扣好纽扣再穿裤子。
没受伤的那条腿很容易,受伤的那条腿就有点困难。她缓慢地把裤子套上受伤的那条腿,接着用一条腿支撑住身体提裤子。
她喝了酒四肢本来就很飘,床又很软,又怕碰到另一条腿,她很难撑住身体。
倏地,她腰间一紧,被薄诏的手握住。
薄诏稳稳地扶住了她。
借着他的力,蒋意歌把裤子提到了腰间。
穿好裤子,蒋意歌重新坐回了床上。
看到她要下床,薄诏问:“又做什么?”
蒋意歌:“我的衣服还在楼下。”
“我去捡。”
不等蒋意歌说什么,薄诏已经离开房间了。
很快,薄诏回来了,拿着她的包、手机、西装外套、裤子,还有最上面两片乳/贴。
薄薄的两片肉色放在黑色的西装外套上很明显。
薄诏面色坦然地把这些都放到了蒋意歌的身旁。
蒋意歌假装找东西,翻衣服的时候用外套把乳/贴盖住,然后拿起手机。
她抬头,对上薄诏的目光,发现他在看。
这些年,蒋意歌经历的事情也不少。她镇定地转移话题,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薄诏把她刚才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听到冷淡的声音,他扫了眼她泛着红的脸,倒也没有戳穿,“这几天找我的人太多,过来躲清静。”
虽然喝多了,但提到正事,蒋意歌的脑子还是转得很快。
她听说了,薄诏最近手里有个开发项目,不少人都想跟着喝口肉汤,找他走关系的人当然就多了。
薄诏问:“你呢?”
他记得婚礼第二天傍晚,他临时有个外地的会,给她发了消息。在去机场的路上,他收到了她的回复,说住这里不方便。
蒋意歌:“正好在附近,就过来了。”
薄诏看到蒋意歌微微皱起的眉,“你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蒋意歌眉间的折痕更深。
薄诏:“头疼?”
蒋意歌“嗯”了一声,再也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眉心,试图缓解疼痛。
薄诏不知道她在强撑什么,“你还真能忍。”
都已经被看出来了,蒋意歌也不再强撑,难受得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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