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晨眼神扫过容名,容名也眼神安抚父亲:荀叔没有见过江之晏。
得到讯息,容晨嘴角挂上温笑,走过去,“荀大人。”
“容大人。”荀衢放下茶盏,起身拱手还礼。
按照官职礼仪彼此行过礼。
“容兄,你怎么不曾画画呢?我方才看了眼,都是老的。”说罢,荀衢面露可惜之色,调笑道,“可是新婚燕尔,操劳过度没什么手劲儿?”
闻言,容晨只是轻笑并不曾回答。
他不想画画是因为小夫人喜欢画画,小夫人画的很好。每次小夫人欢天喜地的展示画作时,那笑意比什么画都好看。
“被我猜中了。”荀衢笑容越发肆意。
这荀衢和容晨不一样,容晨向来温润,喜怒不形于色。而荀衢,惯用夸张的动作和态度去误导他人。
有时候欢喜会故意装作生气,有时候生气又故意装出欢喜,让人捉摸不透。
对付这样的人,容晨最有办法。只是温笑不说话,让荀衢觉得一拳打进棉花里。只要对方先乱,那就好掌控。
“你们只笑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荀衢被两父子这一副笑意弄得皱眉,发觉自己被两人沉默牵着鼻子走后,又展露笑颜。
“好了,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想见见容兄的男妻,听说是位绝色。”
容晨:“见仁见智罢了。”
两人真不愧是父子,敷衍人的话都一模一样。
“带我去见见吧,说起来也要称一句嫂嫂,是不是?”荀衢也知道怎么拿捏两人,这话一出,若是再不愿意就是两人失礼。
“好。”
本来容晨就没打算藏。
而江之晏此时正在亭中歪头听熄墨河醒花二人,说相声似的,一个逗哏一个捧哏,绘声绘色的描述这个荀衢是什么人物。
“听起来挺奇怪的。”江之晏没搞懂两人说这一大堆是个什么意思。
“夫人。”醒花见小夫人一脸懵懂,微不可闻的叹气,说道,“这位荀大人是大人入仕后就认识的,是一位聪慧的人。当初他还曾经说过要与大人联姻,您知道吗?”
熄墨:“对啊对啊。”
“我知道啊,这事儿夫君前两日与我说过,还有呢?”江之晏一脸疑惑。其实他不是很明白为何醒花和熄墨要说这件事。
但看起来都很紧张,那也一起紧张一下吧。
还有那个荀衢,容晨说这位荀先生曾经说过联姻,两个人应该是认识很久的。但是没关系啊,有容晨。
突然语塞,醒花最后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半晌后才问道,“所以,大人是怎么说的?”
“夫君说没关系,一切都有他。”说罢,江之晏挠挠头。有些羞赧的低下头,轻声道,“我不太懂处理这些人际关系。”
有时候江之晏也觉得自己是提线的木偶,这样不好,但他确实不知怎么去处理这些复杂事情。
他希望他的人生,简单到只有画画和容晨。
“夫人别担心,大人会保护好夫人的。”醒花看小夫人如此,心都在颤抖:我的小夫人,你只需要欢欢喜喜的就好,其他的交给我们。
“我知道的。”江之晏声音轻轻的却十分坚定。他从来都不怀疑夫君。
“这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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