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骄靠进他怀里回抱住他,无声弯起唇角。
在男人还贪恋他的温度不肯松开时,他“不懂浪漫”地拍了拍对方的背,嫌弃地说热,男人只得松开。
然后牵起他的手,从这天开始再也不打算放开。
也许是郁骄的性格使然,给邢骁严的回应少,对对方挑剔撒气的时候却多,两人确定关系后,邢骁严还时常胡思乱想,觉得郁骄不爱他,只是勉强和他在一起。
可他又不敢问,只敢在亲热的时候,趁郁骄失神时,挨蹭着对方问喜不喜欢。
逼得郁骄受不住说了喜欢,又立刻得寸进尺地激动起来。
可事后平静下来,邢骁严又开始胡思乱想,想郁骄是真心的,还是被他逼得受不了才说喜欢;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做那事时的表现。
男人想不出答案,索性不去想,只是更加坦诚地对郁骄表露爱意,在床上也表现得更加卖力,仿佛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听郁骄说几句“喜欢”和“爱”。
后来郁骄才知道,原来是前不久介绍发小和邢骁严认识,男人从他发小嘴里听说了不少他们小时候的“竹马”故事,得知郁骄小时候的可爱又黏人,才觉得如今的他不黏人、不撒娇,是不是还不够喜欢他。
郁骄气急,扯着男人的腮帮子说:“邢骁严!你这条傻狗,谁准你自己胡思乱想了?”
“都说了我爱你,你就应该无条件信我,懂吗?”
男人却怔住,委屈巴巴地说:“你没说……”
郁骄挑眉瞪他,气道:“怎么没说了?在……在……的时候!说了那么多次!”
什么“喜欢”“爱你”“老公”之类的,现在想起他都脸红,怎么就没说了?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搂住郁骄的腰,依旧委屈巴巴地低声嘟囔:“我以为你只是在哄我。”
郁骄一把扯住男人蹭过来的脑袋,气鼓鼓道:“要是不喜欢你,谁要和你做那种事?还哄你?!想得美吧你!”
邢骁严这才厚着脸皮傻笑起来,“我错了老婆。”
郁骄改为揪他耳朵,冷声问:“这下信了?以后不胡思乱想了?”
男人乖乖点头:“嗯,信你,不胡思乱想了。”
……
郁骄又一次半夜从梦里醒来,转身却只有冰冷的另一侧床铺,不见昔日温暖的怀抱。
心里好像是塌了一块,微微有些疼。
他在黑暗里抚摸着还未显怀的小腹,不由地想:傻狗什么时候才能全部想起来啊?
再晚一些,冬天过去,他可就不需要傻狗暖床了。
*
研究所那边考虑到郁骄的状态,不紧急的净化疗程能推就推,让他先休息几天。
北方基地和中央基地的商谈已经有了结果,但因深冬大雪,北方基地被皑皑白雪封了路,异能小队没法返程,干脆就在中央基地过冬,给自己找了份临时工作,倒也不急着请郁骄净化了。
反正他们还有一整个冬天的时间。
这天,郁骄捧着一杯热羊奶,坐在宿舍窗前的椅子上晒太阳。
其实也算不上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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