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
“我看到了。”宋元洲摸索着找到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低声喃喃,“我不会亲得像那个人那么凶,你不要害怕。”
这是凶不凶的事吗?
姜行神色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懊恼到底让他看到了,还是该庆幸他不懂那段是怎么回事。
“那也不行。”这个姿势实在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可能擦-枪-走-火,到时候就不是亲几下能解决的了。姜行也是男人,当然了解男人,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学,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他克制着紊乱的呼吸,试图转移话题:“你不是想跟我一起溜闪电吗?现在都十点多了,该睡觉了,不然明天早上起不来。”
宋元洲丝毫不为所动:“那是之前的愿望。”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按着姜行的唇瓣,声音沙哑,“现在我只想亲你。”
他指尖滚烫,仿佛带着电流,激得姜行一个战栗,腰瞬间软了。
可姜行到底还是姜行,哪怕这个时候仍旧保持着几分理智。他抓着宋元洲的胳膊用力往外推了推,让他离自己稍远了些:“愿望要一个个实现,不能三级跳。”
宋元洲听不懂什么三级跳不三级跳,却明白这是拒绝。他看着床上那个存在感十分强的小红本,又一次强调:“我们结婚了。”
姜行有些头疼,试图跟他解释:“我们的结婚和别人的结婚不一样……”剩下的话在看到宋元洲陡然耷拉下去的耳朵时自动消了音。
“……你怎么了?”
他好像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模样?
宋元洲沉默着没回应。
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藏都藏不住的呼吸声。
良久,宋元洲才垂着头道:“为什么不一样?因为我不是正常人吗?”
声音不大,几乎像是耳语,只有离得近了才能听到。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姜行心上。他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愧疚地补充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结婚要比别人快很多。”
“才没有。”宋元洲低低地反驳了一句,明显不信他的说辞,“我们领证用了十五分三十九秒,前面两人只用了十三分五十六秒。”
姜行:“……”
该怎么跟他解释,他说的快是指没有恋爱磨合这个过程,而不是领证的速度?但——
看着宋元洲低垂的睫毛,姜行叹了口气。
算了,真要从头说一整晚都说不完。而且以他的脑回路,说不定还无法理解。亲就亲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他压根不可能知道舌吻、法式深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概只会轻轻碰一下,就当是朋友间的问候了。
问题不大。
想到这里,姜行拉了拉宋元洲的手腕,叫了一声:“宋元洲。”
宋元洲持续emo,没有回答。
“你……”姜行顿了顿,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脸,“你还要不要亲……”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眼前骤然一黑。下一秒,宋元洲就像是丛林中潜伏已久、终于等到最佳捕猎时机的花豹,低头猛地堵住了他的嘴。
不同于想象中的蜻蜓点水,他亲得又凶又用力。因为生疏牙齿时不时嗑到姜行的嘴唇,带来细微的疼痛与酥-麻,几乎要把他吞吃入腹。
白色的鹅绒被在两人中间挤来挤去,混乱中不知道被谁踢到了床下。姜行下意识伸手去抓,却被宋元洲按住重新拖了回来。
屋子里的温度越升越高,连空气仿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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