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余杭这么一问,便开了口。
“你说温年就是个纯素人?!”余杭也吃了一惊。
之前跟许一新他们讨论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温年是哪家公司还没有官宣的王牌,就等着二夏节目播出之后正式出道。
沈寒头软在沙发上,宛如一条被晒干的鱼。
本来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他心口就一直堵着,后来预告片一出,全世界都知道他欠温年什么了,就更不利索了。
“其实仔细想想……你也没做什么。”余杭拍拍他的肩膀,强行安慰。
“你这个‘没做什么’,只是说我没做什么有实质性伤害的,但其他乱七八糟的也没少做,”沈寒把声音控制在只有两人听见的程度,“不对,已经有实质性伤害了。”
沈寒想起那截绷带,突然觉得网友的调侃也挺对的。
“我欠他一条命。”沈寒语气深沉。
余杭:“……”
倒也不必。
“虽然接触不多,但我觉得温年那性子,不像是会计较这些的。”余杭实话实说。
沈寒:“我知道,我计较。”
余杭知道沈寒的脾气,要是不找个法子解决,这事怕是永远过不去。
“你现在去道歉,温年说不定还要问你道什么歉,”余杭想了想,“要不你就看看他缺什么,送个小礼物?”
沈寒头疼的就是这个:“可他缺什么啊?”
余杭沉思:“缺个公司。”
沈寒掐人中:“那我给他开一个?”
余杭:“我开个玩……”
“对啊!”沈寒一锤掌心。
余杭满头黑线:“你不会真要给他送个公司吧?”
“不是,经纪人和公司没有,但助理我多得是啊,”沈寒醍醐灌顶,“我派个助理过去,起码让他在录制节目期间方便点,你觉得怎么样?”
余杭想了想:“可行。”
有了主意,沈寒立刻满血复活,扭头就给团队打了电话。
温年洗漱完从浴室一出来,就看到沈寒坐在床上,盯着他。
“怎么了?”温年问。
真面对温年了,沈寒又有点局促:“明天你什么打算?”
温年:“大厦练习室。”
沈寒:“那正好。”
“你也要去?”温年疑惑。
今天下午听课的时候,他好像听沈寒提了一嘴,说接下来两天都要跟舞蹈老师排舞,甚至不只是沈寒,绝大多数学员都有安排。
毕竟是个人首秀,重要性不言而喻,为了亮眼一些,自然各找门路,只除了小工具人温年——沈寒下午问过他,要不要跟他一起学舞,被温年严肃拒绝。
沈寒一咬牙:“正好……我给你派了个助理,让他送你去。”
温年:“?”
这算哪门子的正好。
温年只当他在开玩笑,绕过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用。”
“没助理很麻烦,经常要两边跑,你不能保证随时都能用到车,节目组的车虽说是一直停在外面,但司机不一定每时每刻都在。”
沈寒这话倒是没作假,由于车上素材重要性不高,只在先导片里播一播,现在先导片都播完了,自然不会再有镜头,所以现在停在院子里的保姆车就是单纯的移动工具,也正因为这样,基本所有学员都选择了“自带”,自由,便捷,随叫随到,也给节目组省事。
唯一的例外,又只有温年。
但显然,小工具人并不在意:“我用车的情况可能不多。”
沈寒:“但我助理多。”
“那你真厉害。”语气敷衍宛如应付小孩。
沈寒:“……”
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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