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换头像了。”沈淮景语气带着明显的笑意,头像的话题是付临挑起的,可沈淮景话里却没有一点诧异的意思,像是一早就发现了。
温年有点想把小薄毯盖脑袋上。
“……之前那个用久了,就想换一个。”温年随口一编。
其实是昨晚睡觉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周嘉益他们的话来。
他们说他头像的句号是拒绝,是没有故事的意思。
然后他就换了。
不知道换什么,就上了江大的官博,在那一溜“年年家的什么鱼”的话题中,随便找了一条锦鲤。
圆咕隆咚的,只有乒乓球大小,胖得也跟乒乓球似的,通体莹白,只有脑袋上顶着一团小丹顶。
“换头像了?那之前是什么?”付临好奇开口。
温年不太想说。
付临:“不管之前是什么,都别改了,这小胖锦鲤多好。”
付临在工作上说一不二,但有这个圈里人的通病,对这些“好兆头”向来迷之信奉,于是推了推沈淮景:“你说是吧,年年有余,寓意好,又可爱。”
年年有余啊……沈淮景笑了下:“嗯。”
是挺可爱。
温年快烧起来了。
他就是心血来潮换了个头像,换的时候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沈淮景当面讨论这个。
温年原先不想睡,可现在巴不得自己昏过去。
车一路平缓驶着,直到别墅。
温年把小薄毯叠成小方块,想要递给后位的付临,可付临已经下了车,温年只好先放在膝上。
“冷就披着下车。”沈淮景说。
“不冷。”
顿了一下,他又补了一句:“谢谢沈老师。”
车窗突然被敲了下,付临站在外头,说了几个字,温年没听清,正想降下车窗,身侧忽然微动——沈淮景倾身,“啪嗒”一声,将他身侧的车门锁打开。
温年:“……”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边的车门什么时候锁住了。
猝不及防的一个近身,沈淮景的声音响在耳侧:“沈寒说你有吃糖的习惯。”
温年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道:“偶尔。”
温年几乎是屏着呼吸,脑子好像有点不听自己使唤了。
一边想着沈寒究竟还跟沈淮景说了什么,一边想着刚刚离得好近。
“糖还有吗。”沈淮景坐回自己位置上,轻声说。
“嗯?……有。”
沈淮景笑了下:“那还要吗。”
温年顿了下,鬼使神差地说了句:“要。”
然后,温年看见沈淮景从他身侧的置物箱里拿出了一罐糖。
沈淮景:“不好吃跟我说。”
温年:“……”
“哗——”的一声,付临从外头打开车门。
看着车上的氛围……
“干嘛呢。”他下车才一分钟,这俩人怎么就……奇奇怪怪的。
温年被这夜风和付临的声音瞬间吹醒,他强装镇定,接过沈淮景手里的糖盒,说了一句“好”,权做回答。
说完,他放好毯子,转身,下车,快步走进别墅——如果不是那原本叠得很齐整,却因为某人下车太急,重新被弄散的小薄毯,沈淮景大概真的以为温年很“镇定”。
温年抱着糖盒,在庭院吹了小半天的风。
吹着吹着,忽然想起昨晚上两人的对话——你知道会哭的小孩有糖吃这个道理吗。
于是,吹风的时间又延长了五分钟。
一进屋,温年就撞到了沈寒。
“我看你在庭院半天了,就过来看看……买糖了?”沈寒低头挑了一圈,“我要那个荔枝味的。”
温年犹豫,最终摇头:“这盒不行。”
沈寒不敢置信,之前只剩一颗糖的时候,温年都给他了,现在有这么大一盒……完了,他和温年的感情出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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