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回去再卸吧,脸上妆不难卸,但睫毛可能得花点时间,那睫毛膏比较硬,卸妆水——”
化妆师住了嘴,因为他看到温年把卸妆棉按在了脖子上。
化妆师:“……”
两人大眼瞪小眼,外加一个茫然的周嘉益。
化妆师笑了:“别人都先擦脸,你怎么先擦脖子了。”
温年默了下,说:“会弄脏衣服。”
卸完脖子,温年又去盥洗室把手上的朱粉擦了。
见他都快把自己皮肤擦红了,周嘉益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晕得乱七八糟的T恤,说:“没事,弄脏就弄脏了,回去扔洗衣机里搅搅就好。”
温年用纸巾把手臂上的水迹擦干,闻言,皱眉:“西装能放洗衣机里洗吗?”
周嘉益:“…………”
原来说的是沈老师的西装。
是他39.9全款无分期拿下的T恤不配了。
西装带着沈淮景惯用的薄荷调冷香,气味不算特别,可温年却觉得和沈淮景格外相衬。
被属于沈淮景的气息裹着,他都有点不敢低头。
一低头,那股薄荷香就往鼻尖冒。
周嘉益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挠了挠头,说:“我刚去接电话的时候碰到临哥了,他问我要回学校还是跟你一起去别墅看看,我说回学校,然后他打了电话,给我…派了车???还存了我电话,说司机到楼下了就联系我。”
周嘉益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能被“派车”的时候。
正要再说什么,司机电话就打过来了。
“地下二层吗?好的,您说一下车牌号,好的,我记住了。”
周嘉益放下电话,温年比了个“了解”的手势。
“放假三天回学校吗?”周嘉益站在门口问。
温年:“看情况。”
“行,要是回来的话给我们发消息。”
温年点头:“到了记得把衣服早点换了。”
-
沈淮景和吴光他们开完会,隔壁休息室已经没人了。
“他们回去了?”沈淮景问。
付临:“刚走没多久。”
“周嘉益我也帮忙叫了车。”
“还有你那外套被叠得整整齐齐放防尘袋里带回去了。”
沈淮景看着那显示着“21℃”的室内温度,又想到温年那身单薄的舞台服。
“你没让他把外套穿上?”
付临:“在台里的时候一直穿着呢。”
他顿了下,说:“穿上你那外套之后,乖得跟被贴了什么符似的,坐休息室里就没出过门。”
回到别墅,温年检查了一下,西装没有沾上朱粉,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就给领口、袖口做了简单清洁,挂在房间风干。
四公结束第一天,假期第一天,所有人睡了个昏天黑地,可二夏直播间却没停——原先节目组是打算停播三天的,然而消息一出,群情激奋,在“你直播敢停,我心脏就敢停”这样杀敌一毛,自损三千的招式中,节目组妥协,把直播时间改成了“随缘”。
第二天节目开播的时候已是12点。
正值周末,没想到人还不少。
【开播了但没完全开播,看了但看了个寂寞】
【周末了,可以理解,据说周末多睡两个小时抑郁风险降低48%】
【可他们已经多睡了5个小时了,该起来吃午饭了】
【节目组既然放出来了,说明人醒了,吾儿们叛逆,就是不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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