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记录都给他看了。
“之前他们还不知道。”温年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腰抵在陶缸边缘。
睡衣轻便,凉意透过料子微渗进来,还没等他低头看,沈淮景已经把人拉进怀里。
“也不嫌冷。”
沈淮景掌心贴在温年后颈的位置,拇指指腹贴着轻摩了两下,没什么预兆地俯身给了一个吻。
温年呼吸短暂一滞,仰着头配合,身体从紧绷到不受控地发软,眼底也泛起一片潮红,沈淮景才将人放开。
温年额头抵在沈淮景肩窝的位置,手心虚麻一片,合拢手指似乎都变得费劲。
“手机掉了。”温年囫囵看着躺在地毯上的物件说。
刚还拿在手上。
不像埋怨也不像陈述事实,听来更像疑惑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语气,沈淮景失笑,俯身将手机捡了起来。
屏幕一亮,刚好弹出一条消息。
温年闻声看过来:“谁?”
沈淮景把手机锁屏:“没谁。”
温年:“?”
沈淮景:“沈寒。”
“走了,温老师,”沈淮景顺手把人牵走,“回去睡觉了。”
温老师心思还挂在手机上,顺口道:“我不困。”
“室友困了。”
“……”
温年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没完了是吗。”
沈淮景笑了,牵着人往楼上走:“陪我再睡一会儿。”
房间里香薰燃着,气味很淡。
“好像快用完了。”温年看着见底的香薰玻璃罐说。
沈淮景没心情理会什么香薰,抱着人躺在床上,很敷衍地嗯了一声。
“还有新的吗?”
“没有。”
温年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掀到一半,被沈淮景拉住手腕制住。
“去哪。”
“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瓶子,我去找找。”
“。”
沈淮景默了下,环着腰把人扣在自己怀里。
他的呼吸浅浅打在温年耳廓。
“别找了。”
“什么效用都比不上你。”
温年:“。”
他最终松神,仰头,在沈淮景下巴上亲了一口。
“睡吧。”
等沈淮景呼吸平稳,温年摸索着拿出手机,找到付临,问他香薰还有吗。
付临:“怎么用这么快?”
温年给手机静了音:“这罐才开封吗?”
付临:“那也没有,2个多月吧,不过以前大半年都不见得用空一罐。”
付临打字的手指忽地慢了下来,盯着“以前”两个字看了一会儿。
……其实不是现在用得快,是以前用得慢。
在遇到温年之前,沈淮景从没在哪处住过这么长时间,一年到头,四分之三的时间都在酒店,哪怕香薰的味道是他喜欢的,也没好多少,记起来便点一点,忘了也就忘了。
温年的出现,带来的改变比付临想象中更多。
哪怕他忘了,温年也会提醒他把香薰点起来。
上次他去江北拿文件,渴了想开罐啤酒,打开冰箱,啤酒没见到,倒是见到跟积木似的码叠得整整齐齐的蜂蜜、牛奶,他找了好半天,才在最里头找到两三罐咖啡,像被特意藏到最里头似的,除了咖啡,还有各种蔬菜、水果。
付临点了一支烟,回复说过两天送过去,温年应了一声“好”。
结束聊天的时候,付临看着温年的头像,许久,笑着把烟掐灭。
“还真是小锦鲤。”他说。
立冬完,就是小雪,江城的湿冷彻底显露出来。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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