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怎么样?永远在这没有边际的凝固的海上飘荡吗?章鱼会离开他吗?他会寒冷、饥饿,他会……他会把章鱼一点一点的吃掉。
章鱼圈紧他,触手沿着他光裸的脊背来回抚摸:“你在发抖。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摇摇头。他在章鱼看不到的地方咬着自己指甲,咬得指尖渗出血来,他有了一个疯狂的主意,在兴奋和恐惧的双重刺激下止不住地战栗。
他想,我确实疯了。
但他感觉非常好,再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好了。
他把白浊精液在小腹抹开,答非所问:“你的罐子呢?”
章鱼看了他一会,慢吞吞地说:“丢了。”
人类抓起一根触手往后穴塞,屁眼像一朵艳丽的花围着触手盛开。内里再一次被撑大,触手所到之处,肉道立刻涌上来不住向内吞咽。他仰着脖颈淫叫出声,大腿不住哆嗦,感到触手慢慢破开他,滑进肠道深处。
他摆腰迎合触手的奸弄,摇着屁股尽力把触手往里吃,全身被情欲染上薄薄的一层绯色,章鱼缠在他身上,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眯着眼看地上的影子,他认出了自己,和暧昧不清的一团搅合在一起。他的影子也是暗淡滞涩的,带着死气。
触手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作为对他走神的惩罚,触手在他最受不住的那一点上又撞又吮,他啊啊叫着,又一次射了。
肉壁颤抖着绞紧了,精液不是喷射而是失禁般缓缓从涨红的马眼往外淌,它匀出一根触手舔去,刚挪开,就又有白浊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而等射尽了,他的性器也没有完全软下去,仍是深红饱胀的。
他喘了片刻,嘲道:“这次怎么没把我操尿呢,你是不是不行了?”
吸盘覆着刚高潮过的龟头反复吸吮揉搓,他的喘息加重,叫道:“……别!”下身酸麻兼着针扎般的刺痛,被触手揉得浑身发软,酸痒从骨缝里渗出来。
“别玩了…我错了,老公快操我……”
触手转着圈儿又朝里进,身下人的躯体止不住地痉挛,眉眼间神色似乎是痛苦的,但后穴仍不知餍足地绞紧了,死死裹缠上来,细密地嘬含,前端也又有稀薄白液流出,竟是又到了。
人类的小腹上鼓起明显的形状,是它的触手在里面。章鱼垂眼看着,想起它那个遗失在海洋深处的罐子。
章鱼有钻洞的本性,海边的渔民抓八爪鱼,就是用绳栓着瓦罐放在海滩上,瓦罐是特制的口小肚大,等到退了潮,瓦罐里就是一只一只的八爪鱼。
即使它想要一只漂亮舒适的罐子,它也不打算被任何人捕获。
令人感到愉悦和沉迷的东西,都是危险的,就像海边的瓦罐,就像人类。一开始它折磨人类,等待他的死亡,但一个温暖的、会动的人类,比一只冰冷僵硬的罐子,对它来说更有价值。
它想看到人类对它笑,人类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有细碎的光,像晴天下的海面,让它想到一切温暖惬意的事物;它想给予人类欢愉与痛苦,想看到人类完全接纳了它,被塑造成触手的形状,在它身下婉转呻吟,脑海里除了快感再没有其他。
它想完全摧毁人类,把他从悬崖推下,看他被过量的快感撑炸,再捡起人类的碎片把他重新拼合起来。
——但人类是太脆弱的生物,它不能这样做。
触手被人类的肠道长久地、紧致地吮吸,吸盘从人类体内源源不断地榨出汁水来,人类看起来像一朵刚刚绽放就被采下的花,被触手任意揉搓成糜烂的模样。
人类的内脏深处反而没有直肠和结肠入口处那么紧致了,是柔软空虚的,似乎可以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触手卷着他的手,和他一起按在腹部的隆起上,里面的触手不断抽插涌动,把那有着丑陋妊娠纹的肚皮操得水波般翻涌。
他被汗湿透了,水淋淋的如同刚从海里捞出来,触手强硬地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子,他恍惚间疑心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生长着藤蔓的洞穴,但这次腹中孕育的不再是胎果模拟成的人形胚胎,而是章鱼产在他体内的卵。
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