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孟宁醒了,浑身湿淋淋地又被齐烨梁拖了出来,看向默的样子,知道是副作用又发作了,赶紧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吃药,给他吃药。”
淮烟一手抱着向默,一手直接掐住了靠上来的孟宁的脖子:“这是什么药?”
“咳咳,缓解他头疼的药,他的手术就是我做的,三年前是,两个月前也是,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向默的身体情况。”
孟宁就那么看着淮烟,他确信淮烟不会拿向默的身体开玩笑,被淮烟捏得扭曲的脸,阴森森地笑着,还夹杂着嫉妒跟报复的快感:“除非你想让他疼死,要不然你就掐死我。”
沙发上的向默痛苦地呻吟着,嘴里喃喃地喊着“药,药,快给我止疼药”,他手臂上刚刚处理好的伤又开始出血,浅色沙发已经被血洇透了好几块,指甲深深掐进淮烟的手心里。
淮烟掐着孟宁的脖子又用力了几分,就在孟宁的脸憋成了猪肝色,又要翻白眼儿之前,淮烟松了手,一把夺走他手上的药瓶。
“吃几片?”
“两片,咳咳。”孟宁翻着白眼儿,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着。
倒出两片药,淮烟把药放进向默嘴里,齐烨梁递过来早就倒好的水,向默喝了水吃了药。
淮烟洗了条热毛巾,擦干净向默脸上的汗,又给他处理了一遍手臂上的伤跟血,从卧室里拿出一条毛毯盖在向默身上,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孩子睡觉一样。
向默吃过药,疼痛很快缓解,最后蜷缩着身体沉沉睡了。
淮烟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向默头疼发作的样子,原来他是那么痛苦。
向默努力想他的时候,是那么的痛苦。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这次不是迷尹街的医生,而是淮烟早就安排在附近的医生,他们给向默检查完,说没有太大问题,只是需要好好休息。
淮烟又倒出瓶子里的药仔细看了看,之前的那些白色药片他已经化验过,是抑制神经类的止痛药,降低大脑的活跃度,吃多了会有无法预估的副作用,大脑损伤,记忆力减退,神经错乱等等。
这次的不太一样,颜色不是纯白,偏黄。
“这次是什么药?”淮烟指着孟宁问。
“还是抑制神经类的药,只不过改良了一下,没有那么多的副作用,”孟宁还在旁边咳嗽,“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向默直接关在实验基地吗?因为我根本不怕你们会重新遇见,因为你不敢拿向默的命开玩笑,而且三年过去了,我的技术好了很多,向默这次永远永远都不会再想起你。”
“淮烟,你如果想要他好好的,就别再刺激他,放我们走。”
淮烟忍着把孟宁捏死的冲动,冷笑一声,谁都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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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向默醒了,淮烟才带他离开迷尹街。
淮烟早就让人带走了孟宁,向默只能乖乖跟着淮烟走。
因为修路,齐烨梁绕了路,路过地下城陵园,就在他们的车经过墓园大门时,淮烟让齐烨梁把车开进去停在旁边。
淮烟让向默跟他下车,向默一开始没动,偏头看着窗外。
就在淮烟又要拿孟宁开口的时候,向默动了动身体,推开车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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