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只以为你是找了个跟祝城渊长得很像的人而已,是有人跟我们说的,向默就是祝城渊,还把他做过记忆手术的记录都给我们看了,还……”
男人说话很吃力,看上去下一秒就会晕死过去,说几句眼皮就重重地合一次,直到向默又在他眼前晃了晃刀,他才吸了口气继续说:“还暗示我们当年的暗河事故是淮正卿做的。”
“那个人是谁?他有什么证据吗?”
“我也不知道,我只听上面的命令,我没见过那个人,那个人也没有证据,所以我们准备制造……制造证据,咳,咳咳……”
安诺的测谎模式一直开着,男人说的都是真话,该问的能问的他们都问过了,再问别的也问不出来什么。
安诺关闭测谎模式,利落地给男人处理好脖子上跟手上的伤口,又跟向默说:“上次你就坐在这个椅子上,那天先生可没舍得通电。”
“哪次?”向默不记得,“我之前也坐过这个椅子吗?”
安诺悄悄把向默拉到角落,掌心摊开朝上,银灰色的机械手心变成一块显示屏,回放着向默第一次被淮烟带回家时的监控录像。
“当时先生在迷尹街遇见你,让人把你带了回来,我给你用了测谎,你非说自己叫向默,先生还问了好几个重要时间节点的事,比如你们结婚的日子,你出意外的日子,结果你说你跟人做了一整夜呢,真是big胆。”
向默:“……”
安诺“啧啧”两声,继续说:“后来我建议给你用刑的,但是先生不舍得啊。”
说完,安诺又“啧”了两声,显然是有些可惜。
向默瞥一眼电椅上疼昏过去的男人,感觉尾椎骨开始往上一阵麻:“???你在可惜些什么?”
安诺点头:“是很可惜。”
没有好戏看,当然可惜了。
两个人说话一开始还很小声,到后来就不背人了,淮烟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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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下室上了楼,安诺想起了刚刚他们的对话,好奇地扯了扯淮烟的袖子:“先生,你刚刚说你也开了条件收买了祝先生,他竟然还用得着你收买吗?你到底用的什么条件收买他的?”
淮烟拒绝回答:“这是秘密,也不能跟你说。”
昨晚向默说想预支下一次的奖励,确实也预支了一次,但也不算,因为他修改了定义。
淮烟坐在向默腿上,把他浴巾扯掉了,低着头,命令向默:“我要你睁开眼,看着我,一直不要动,你得记住现在,不能再忘了,你要记住,跟你在一起的是我淮烟。”
淮烟的声音熟透了,果实皮肉轻易就能剥脱,汁水透着诱人的甘甜清香。
向默从头到尾都好好看着,也在认真记着,记着淮烟跟潮动一样的双眼,长密的睫毛忽闪着,唇瓣上的光点在动,舌尖上的温热偶尔流过他的耳垂,脖子……
大雨降落时,潮湿是一点一点铺展开的,最后才会密集到足够浇透整个世界。
毕竟三年都没有过,淮烟的手指像朵初生的花,生涩地绽开再收紧,收紧再绽开,力道也不均匀,有时轻有时重。
不得规律跟章法,反而更容易让人失控,向默伸出手,刚碰到淮烟的衬衫扣子,还没解就被淮烟用眼神制止住了。
向默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得逞,淮烟不愿意,最后向默只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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