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去安防局送人,安防局的人只抓到了一个名义上的赌场老板,老板把所有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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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过一个星期,第九区另外一家赌场就开了,但也只开了一家。
淮烟很快就弄到了两张地下赌场的会员卡,用的是两个全新的身份信息,准备先去打探一下。
安诺照着会员卡上的照片,给淮烟跟祝城渊易了容化了妆,把两个人都化成了普通人,还戴了美瞳改了瞳仁颜色。
祝城渊在迷尹街待了那么多年,经常出入赌场跟红灯区,一身夹克衫配一件花衬衫,叼着根烟没骨头似的往门框上一靠,活脱脱一个二流子,不用费力稍微模仿一下,就是个资深赌徒的模样。
淮烟则是化成了一个白白净净的青年,虽然耀眼的长相被遮盖住,但一打眼儿也是个堂堂正正,不像是个会赌的人,毕竟他不像祝城渊那么会演,身上的气质也不是一时说改就能改得掉的。
两个人用情侣的身份,第一次去就被保安拦在了外面,保安上下打量他们:“你们看着面生啊,第一次来?”
这也是一家酒吧,同样在不起眼的小路上,可能是另外几家都没开,所有出入的人并不少。
祝城渊被保安怀疑,冷哼一声:“怎么,难不成让你们老板亲自来接我们?”
他说着掏出会员卡,同时掏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保安看他满脸不屑,气势不像作假,而且他身后站着的那位,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浑身气场已经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保安看完了会员信息,赶紧摁住祝城渊要打电话的手,笑着赔不是:“先生您说笑了,两位贵客里面请。”
保安伸出手躬身把他们往里边引:“这几天不太平,所以老板说了,检查严一些,见谅见谅。”
祝城渊鼻子里哼了一声,把手机揣回兜里,揽着淮烟的腰,带着他跟着保安往里走。
酒吧装修简单复古,里面的音乐鼓点一样热烈,两个调酒师站在吧台后面调酒,舞池里也有不少人,卡座跟吧台几乎全满。
“两位要不要先玩一玩,喝点儿东西再下去?”
祝城渊早有准备,连这里的黑话也都知道,其实还是迷尹街的那一套,他搓了搓手,一脸等不及的模样。
“不喝了,手痒痒,赶紧带我下池。”下池就是下去上赌桌的意思。
保安笑笑:“好的,我这就带两位下去。”
他们跟着保安绕过吧台边,往里掀开布帘穿过杂乱的后厨,保安推开隐形门停下脚,里面不用他送,自然有人接待。
隐形门后是一条长长的窄廊,墙上挂着各个荷官的美艳照片,门边站着一个戴着白手套的男招待,做出请的手势,带着他们顺着长廊往里走。
长廊尽头是个电梯,男招待给他们摁了电梯:“先生们,玩得愉快。”
“谢谢。”淮烟掏出一张小费递给招待。
地下一共两层,一层是大厅,二层是贵宾包间,包间需要提前预约,而且会员制更高,两个人现在还开不了,直接摁了负一层。
电梯门一开,里面的热气就扑了他们一脸,淮烟也被浓烟呛了几下,各种入耳的嘈杂叫嚣声不断,赢的人欢呼嚎叫,输的人又骂又咒,有人喊着“再来一次,我就不信今晚手气这么差”。
一路都有人引导,两个人换好筹码,选了德州扑克,站在一张人最多的牌桌前。
荷官是个身材纤细的年轻男人,一局结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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