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君不仅救了王上一命,也救了秦国?一命啊!”
“是啊是啊,听说这位长安君还没及冠?”
“傻了不是,王上都没及冠,王上的弟弟当然?也没有。”
几个商人开始嘲笑问出?傻问题的那个,摊位间充满了快活的气息,只有原本要?走的樊於期愣在原地,嘴里机械地嚼着饼,十?分茫然?。
这剧情不对?啊!
不行,他再听听。
“哎,那刺客抓到没有?”
“刺客是抓到了,但?主谋跑了,如今正在通缉呢。”
“这个我也知道,今早路过衙门时,还看到了通缉令,足足悬赏千金呢!”
“什?么?千金!那咱们还当什?么商人,去抓刺客吧!”
“哼,我可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听说那主谋是个将?军呢,战场上拼杀出?来的人物,想抓他?我们谁打?得过?”
“嘶——将?军?这将?军刺杀王上干什?么?”
“谁说不是呢,听说他很?得王上看重,可惜是赵国?的细作,真是浪费了王上的一番爱才?之心。”
“那他叫什?么?”
“樊於期。”
听到商人说,主谋是一位将?军,樊於期就心里咯噔一下,再听到自己的名字,彻底将?他的猜想落实。
他思绪乱成一团,倒不是听到被通缉了发慌,而是这剧情真的不对?!
被通缉他早就有心里准备,可凭什?么他就成了主谋?明明长安君和赵仪才?是,他充其量就是个僚机啊!
他想知道得再详细一些,把剩下的半张饼往袋子里一塞就想去衙门,却听见商人叹气惋惜。
“哎,他自己倒是跑了,可怜了父母妻儿……”
樊於期身体一僵,络腮胡不住震颤,他想冲到商人面前去问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他不敢,他怕商人猜出?他的身份。
胡乱地拢好袋子,樊於期越走越快,疾奔向自己拴马的地方,牵着就往衙门前跑,他到时,布告栏前面已经沾满了人,毕竟悬赏千金不多见,赏金猎人们像闻到血腥味儿的鲨鱼一般,迅速聚拢了过来。
大部分人都清楚,自己是打?不过一个将?军的,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还真有那不怕死的接了悬赏,自信满满地从樊於期身边走过去。
樊於期的眼神就这么一路跟着他,直到清那人走的方向,才?收回目光,确保包着脑袋的葛布还在,他挤进了人群里,一字一字认真读着两张布告。
左边那张是他的悬赏,上面果然?写着此人乃刺杀王上的主谋,重伤了王弟长安君,且还是赵国?的细作,罪无可赦,于是王上悬赏千金,要?此人的人头。
这些罪名樊於期是不肯认的,要?认真说起来,这两件的确跟他有那么一点关系,但?重伤长安君是什?么鬼?明明这场刺杀就是长安君主导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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