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不能称之为菽饭了,孟芽生怕手晃一下就都洒到地上,自然是小心再小心。
等将陶碗放在灶台上,孟芽阿罗和宋河,三?个脑袋都凑了过去,为了更好?观察这新式菽饭,他们奢侈地点了两根火把?。
火把?刚点起来,还没好?好?欣赏下这碗菽饭的卖相,他们先被这浓郁醇厚的香味勾引地馋虫都出来了,明明晚上都用过了膳,此时却像几天没吃过饭一样?,被一碗菽饭馋得食指大动?。
“哇!这果真是我们做出来的吗?”阿罗赞叹道?,她实在是不敢相信,原来耗费了她和孟芽一天时间做出来的东西这么香!那她们的辛苦值得了!
真是太香了!
阿罗和孟芽一样?,都是经常徘徊在吃不饱边缘的人?,她们吃过最香的东西大概就是新麦的麦芽,甜滋滋的,是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味道?。
她们常吃菽饭,硬不说,吃了还会胀气,根本就不爱吃,可惜家?贫,就连菽饭都不能吃到饱,哪里还有什么资格去嫌弃它呢?
只是若让她们说实话的话,她们绝对不会夸菽饭好?吃。
可是现在,面对这样?一碗洁白香醇的菽饭,她们实在说不出难吃的话来,已经馋得不敢张嘴了,生怕一张嘴就是满嘴口水。
冷静,要?冷静,这是给长公子吃的东西,他们不能碰!
不行,忍不住了!
孟芽舔舔嘴,左右看了宋河和阿罗一眼,试探着说:“这东西也?是第一次做出来,还不知道?好?不好?吃,万一只是闻着香,吃起来不好?吃,怎么办?”
阿罗反驳:“不可能,闻起来都这么香了,吃起来肯定更香!”
阿罗是个直性子,根本没理?解孟芽什么意思,这毕竟是偷吃主子的东西,孟芽也?不好?意思直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给阿罗解释。
还是宋河阅历足脑子活,听出了孟芽的话外音,正?好?他也?有此意,而且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
做出了新品,他们当?然要?先尝试尝试,然后多加改进,这样?才能保证献给主子的是最好?的。
所以孟芽不好?意思直说,但是宋河说了。
“我们把?它分了吧,都尝尝。”
阿罗瞪大眼睛:“这怎么可以!”
偷吃可是要?罚舂一石米的啊!她才不要?受这种惩罚,累死了。
阿罗揉揉自己像灌了铅一样?的胳膊,心有余悸,觉得这种罪受一次就够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天真的阿罗没想过,这次成?功了不代表就结束了,以后长公子想喝她们不是还要?来这么一遭,胳膊疼就是常有的事了。
宋河无所谓地说:“你不亲自尝一尝,万一公子喝了身体不舒服怎么办?”
阿罗不信:“怎么可能吃菽饭还会不舒服?”
宋河指着陶碗道?:“这个样?子还能叫菽饭吗?这已经是一种新吃食了。”
阿罗若有所思,承认:“宋庖厨说的有道?理?。”
这次她主动?要?求:“孟芽,我们先尝尝吧,你别心疼,大不了明天我再跟你做一次吧。”
既然阿罗都同意了,孟芽和宋河自然也?不会反对,三?人?对视一眼,觉得可行。
于是孟芽又找来两个陶碗,将这碗菽饭一分为三?,怀着虔诚的心捧起碗,小口小口地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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