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活阎王啊!我造了什么孽?这么点小事也?值得蒙上卿亲自来?!
别说,费桓说的还真?有可能,这两年秦国国内动?荡,却也?没放弃与韩国交流感情,大河南岸屡次发?生摩擦,把韩国摩擦得越来?越小,韩国王室和公卿们日日急得上火,却也?只能干看着?,没办法。
如果说,拒绝让韩非出使秦国就要导致秦国加强攻势,甚至把蒙骜都吸引过来?,那就太可怕了,他们很有可能真?的会同意让韩非去咸阳。
一旦发?现这条路行得通,李斯脸就黑了,肉眼可见的黑了,费桓则得意得扬起头?,似乎生怕仇恨拉得不够稳一般。
怪只能怪费桓没有金手指,他没办法从史?书中窥探到李斯的性格,还以为?对方如公输甘一般,哪怕得势了也?不会报复,说话从无遮拦,估计十年后二十年后,半夜醒来?都能后悔地?抽自己两巴掌。
李斯察觉到自己表情管理失败,不过人家反应快,马上就找好了理由,直接低头?向?扶苏认罪。
“长公子恕罪,臣于兵家见识浅薄,更不敢轻易烦劳蒙上卿,倒是束手束脚,不如费兄远矣。”
费桓得意的笑容略有些僵硬,他只是嘴欠,人又不傻,一听就发?现这话里有话,而且莫名有股清新之气飘来?,明明是甘甜可口的滋味,却让他忍不住嗤之以鼻。
如果扶苏得知他的想法,一定会好心地?告诉他:那是绿茶香。
听着?两人打机锋,三岁的扶苏表示听不懂,费先生说的似乎很有道理,李先生的解释也?是情有可原,既然如此,就算你们说得都对吧!
然而成年人的内芯听了这么两句却笑得不得不掐自己的手,从前他翻看史?书的时?候也?没发?现,李斯居然还有这么茶香四溢的一面啊!
一边说自己没想到这点,不是因为?见识少,主要是让蒙上卿带兵出征韩国,只为?了逼韩国派一个宗室出使咸阳这种?事,他实在不敢想,杀鸡焉能用牛刀?
暗指费桓行事狂悖,一个客卿而已,居然安排起上卿来?了?比不了比不了。
李斯这话说得有技术,但扶苏可不会被这么两句话劝住,他打定注意要把韩非弄到咸阳来?,李斯再阻止也?没有用,因为?他手里可有一个杀手锏呢。
扶苏状似无法辨别他们两人的话,到底谁对谁错,皱眉苦思片刻后直接说:“我还是回宫去问父王好了!”
毕竟调动?大军压境啊,这种?事当?然要去问问嬴政的意见。
当?然了,深知他爹对韩非有多赞赏的扶苏,不用猜都知道,嬴政当?然会同意。
这次李斯再想阻拦扶苏可不会成功了,他招呼上伍左,一溜烟就跑了。
“长公子这么快就走了?”
等?公输甘终于做好梯子状的杌凳,来?前厅寻找扶苏时?,却只看到站在门外张望的费桓与李斯两人,一个脸上是不舍,另一个更不舍。
李斯何止是不舍,他恨不得直接拦下扶苏,阻止对方回宫!
然而禁军们有一套成熟的剑法,李斯不得不放弃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转而思考,既然秦王注定要得知韩非的存在,以对方的学问,折服秦王也?是迟早的事。
他虽然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韩非的确是有大学问者。
若对方得到了秦王的青睐,出使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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