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就是休猫吗,这猫有两个名字,叫它陈猫也行,休猫也行,对吧休猫。”
陈猫听到陈猫两字的时候耳朵动了动,听到休猫两字倒是没什么反应。
冉冬凌哦了一声,接着盯着陈猫看,陈猫也盯着他看,一人一猫在门口比着谁的眼睛大。
陈猫看了他好一会,从陈尧怀里挣脱下来,靠在冉冬凌脚边喵喵叫。
冉冬凌今天穿了一条浅色的长裤,被他黏着,裤腿边上沾了不少猫毛。
“啧,这猫,你们先进来吧,你小安哥应该快做好饭了。”
休稚安还在厨房忙碌着,别墅里就他们两个人住,陈尧嫌家里有人不方便,没请做饭阿姨,只请了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每周过来打扫一次。
他今天做了好几道家常菜,清蒸鲈鱼、脆皮香酥鸭、红烧排骨炖土豆、油爆大虾、三鲜菌菇汤,还炒了一盘嫩绿的清炒油菜花。
他答应给冉冬凌做的甜品,做了芒果慕斯和椰奶红豆沙两种,留着饭后吃。
冉冬凌觉得小安哥做的饭很有魔力,每一道菜都无比的美味。
休稚安看他每道菜都吃的很香,唯独没有夹过虾吃,怕做的菜不合他口味,担心地问他:“小凌是不喜欢吃虾吗?”
冉冬凌还在啃鸭腿,嘴上没空,对着他摇头。
休稚安一下子没能知道他是不喜欢吃还是没有不喜欢吃的意思。
等啃完鸭腿,冉冬凌才说:“喜欢呀,可是没有人给我剥壳。”
他之前吃虾都是父亲哥哥给他剥好的,直接就能吃,他从来没有自己剥过壳,现在他对着一盘没剥过壳的虾也不知道怎么动口。
原来不是不喜欢吃虾,休稚安先放下心。
一旁给休稚安剥壳的陈尧听到了,顺手也给他剥了两只。
冉冬凌看着碟子里多出来的虾,还挺不好意思夹起来,他觉得让小安哥的夫君给他剥壳,这样对小安哥不太好。
而且他也不能吃别人夫君夹的菜。
剥壳这种事情,应该是关系亲密的人才能做的。
关系亲密,对哦,那就让他未来的夫君代劳吧。
“仇辞哥哥,你帮我剥壳吧,我想吃虾。”
仇辞微愣,见陈尧给他剥的那两只虾留在碟子边上没动,找了双一次性手套给他剥壳。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被粉丝誉为神仙下凡手,此时这双手却在给人剥虾,他剥虾也像是在做什么艺术品,剥好了放在冉冬凌的碟子上,和陈尧剥的虾分开来。
冉冬凌这下敢吃虾了,油爆大虾做的很入味,他一口一个,吃的不亦可乎。
陈尧也认识了仇辞几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他对人这么惯过,说背就背,说剥就剥。
只能在心里感叹,果然爱情能让男人改变。
吃完午饭后,冉冬凌带着仇辞去一楼大厅,他进门的时候,就留意到这架钢琴。
他之前在电视上见别人弹过,应该是某种乐器,他试着在黑白键上按了几下,每个键发出的声音都是不一样。
将黑白键从头按到尾,钢琴叮叮咚咚,发出一阵流畅的声音。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急着和仇辞分享。
“仇辞哥哥,你看。”
仇辞会弹钢琴。
他在琴凳上坐下,给冉冬凌弹了一首《风和花》。
《Wind》是他拍的一部电影,电影讲述了一位年少有为的钢琴师遭遇了一场意外后,双耳失聪,万念俱灰下,想回年少时生活过的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在路途中找到了钢琴对于他真正意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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