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两缕中间,一扭一夹,漂亮的鲨鱼夹盘发就完成了。
雪灯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夸赞道:“老公你手艺真好,和当时那个卖发夹的小哥哥盘得一模一样。”
萧衍:“你都不肯叫我一声哥哥。”
雪灯:?
“当晚的盘发也是我盘的。”萧衍道。
雪灯:哦。
他得出结论:“所以你从那时就对我心动了对么。”
萧衍别过脸。
看破不说破这个道理,得好好教教他了。
吃完早餐,萧衍开车送雪灯去了公司,再返回家里继续完成他的男装初体验。
八点半,雪灯到达公司。
周围同事还没来。
他把自己工位认真整理过,又打量起后桌同事的桌子。
他发现同事桌上摆的一盆三色堇已经蔫了吧唧,叶尖发黄,看起来似乎很久没浇过水,泥土已经出现皲裂状态。
出于好心,雪灯去接了水帮同事浇花。
没敢浇很多,怕小花儿一时接受不了。
刚浇一半,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即传来一道尖锐女声:
“谁让你碰我盆栽的!”
同事滕遥摔下皮包心疼地举起她的盆栽查看情况:“都涝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养了很久!”
雪灯:“对不起,不该碰你东西,但不是涝死是旱死的,泥土都皲裂了。”
“不是,关你什么事啊!涝死还是旱死我能不清楚么!”
滕遥的尖叫声吸引了不少陆续上班的同事。
雪灯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的错,但它真不是涝死的。”
路过的同事嗤笑一声:“你一大男人和小姑娘计较什么。”
又看看雪灯漂亮的盘发:“是男的哈。”
雪灯缓缓翕了眼:“对不起,我再赔你一盆吧。”
“谁要你的东西,是啊,空降兵就是了不起,有的是钱!”滕遥得理不饶人,从尖叫转为嘲讽。
“叩叩!”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指节敲门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尹主编站在门口,满脸严肃。
众人赶紧回到位置低头装鸵鸟,试图在桌上挖出个洞藏进去。
尹主编雷厉风行而来,淡淡瞥了一眼滕遥,低声道:
“吵什么,全办公室属你声音大,当这里菜市场?别只会考试,多学学怎么做人。”
她又看向其他装鸵鸟的人,高声道:“各位与其只会低头挖坑,不如多挖挖思想根源。”
众人大气不敢出。
尹主编缓和了些情绪,将文件夹放在雪灯桌上:“小女孩失踪的案子你来跟,不懂的来问我。”
雪灯点点头,拿过文件夹。
后座的滕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哈”了一声。
接着她起身追着尹主编的步伐而去。
靠近一点的人都听到了滕遥不满的声音:
“不是说那个案子是我们组跟,为什么给他啊!”
尹主编幽幽抬眼,冷笑道:“我做事需要经过你同意?”
滕遥银牙暗咬,扭头跑开了。
尹主编默默点了一根香烟。
为什么要把这个案子给雪灯,她也不理解,但这是上头的意思,要她多给雪灯一些C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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