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斑纹的存在是极端罕见的。至于那些条件……就是一道门坎,只有活着跨越了这个门坎,才能进入下一个阶段。”蝴蝶忍解释着,“经年累月的全集中呼吸让我们的身体适应了这个强度,当这个强度成为日常,自然就有了下一个极限。为了能和鬼抗衡,我们必须要让自己的身体素质以人类的形态接近鬼的级别,就算不是呼吸法,也必须是其他的什么。”
“就像不死川的弟弟不死川玄弥*,当他活着的时候也是我们中的一员,他的身体不适合使用呼吸法,没有办法让日轮刀与自己产生共鸣,所以无法完成斩首灭杀,所以他尝试了新的办法——”富冈义勇对那个后辈的印象很深刻,他曾经几次看到不死川实弥偷偷地观察那个后辈——很多次,“他会食用鬼的血肉让他自己拥有鬼的拟态。”
艾德里安瞪大了眼睛,“食用……鬼?”
“很难接受吧?他忍下了——当然,他本身就拥有异于常人的体质和超越鬼的意志,这让他能够达到人和鬼之间的平衡。”蝴蝶忍说着,眼中带了几分警告,“所以,请不要轻易尝试,会被鬼的力量反噬的,哪怕是小不死川先生,在不断的对身体改造之后,也是以鬼的方式消散了。”
对于灭杀鬼的剑士来说,用鬼的方式消散其实是很带有冲击性的一件事,就像是和拥有血仇的人跨入了同一行列一样——即使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方面,也足够膈应。
“以鬼的方式消散?”迪克扭头。
“他没有留下尸体,就像鬼的死亡一样,身体会化为灰烬,然后消失。不过不死川说,弟弟最后是死在哥哥怀里的,已经算是难得的圆满了。”就连富冈义勇自己都没有想到,不死川实弥竟然会有主动和他说起这样心事的一天。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能够说道这些事的人本来也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尤其是在宇髄天元和他的妻子们隐居之后。
提姆思考着他们的描述,尤其是对斑纹的解释,“所以,你们的身体在适应了一个极限之后,又被逼向了另外一个不应该存在的极限——”就像是很多顶级运动员,在拥有极强的爆发力的同时,这种力量也在侵蚀着他们的生命本身,“这就是在自杀。”
“如果你硬要这么说的话——不过对我们来说,斑纹其实很值得的,鬼杀队的平均寿命大概在二十八到三十二之间——这还要算上退出或是退休的大家,百分之七十的队员会在二十到二十五之间牺牲,斑纹会把生命的顶点定格在二十五,但是你很难说这是缩短了我们的寿命,还是延长了我们的寿命——比如炼狱先生*,他一定是有机会开启斑纹的,但是契机没能到来,我记得他死的时候是二十岁,我想如果那时候斑纹的呼应足够、条件足够、信息足够,能够让他开启斑纹的话,他的生命上限或许就能……”蝴蝶忍惊觉自己似乎控制不住一般说了太多,或许对炼狱杏寿郎的惋惜,斑纹之间的吸引要达到一定程度拥有足够的契机才能够首先出现,作为炎之呼吸的使用者,他的体温常年要高于众人,所有对于炼狱杏寿郎来说,斑纹体温的要求一定是更高的。
而他们之中首先明确感知到斑纹的那个孩子——
“这并不绝对,时透是我们之中第一个摸清斑纹具体条件的人,但他牺牲的时候只有十四岁,远远够不到那个年龄的顶点,”富冈义勇下意识地纠正了一句,他看着蝴蝶忍,“他的死亡时间比你要略晚一些,腰斩。我并没有见到,但是辉利哉*大人做了每一个人的生平统计。”
“这样说起来,我果然是最先死的那一个吗?虽然早有所料,但现在想来,还是有些不甘心啊,那我算是最弱的柱了?”
富冈义勇非常不认同,每个人强大的地方是不一样的,“你的专长并不在单纯的剑术。”
“所以完全不反驳‘最弱’吗?”蝴蝶忍长叹了一口气,当然知道富冈义勇的言外之意,她少有的带上了几分真诚的揶揄,“看看我们俩,无限城中最先死的柱,和最后死的柱。”
“宇髄在我之后。”
“所以说是在无限城中的柱,富冈先生。”
这倒是,富冈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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