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进来。
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不得不求助于BAU,他们必须要尽快控制住局势。
只是这个案件,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此时,身后的门被打开,他们的主管亚伦·霍奇纳站在门口,“办公室集合。”
瑞德和J|J从也刚从现场勘查中返回,后者甚至还抽空安排了一次媒体会谈。作为BAU的媒体联络人,她必须要想办法降低这次恶性案件的影响力,避免造成恐慌。
“说说你们在现场发现的信息。”霍奇纳的脸上显得有些疲惫,连日的工作和刚才与本地FBI分局就一些问题上产生的冲突搞得他有些头疼,纽约的各种势力形势非常复杂,这是一座辉煌的城市,但在这份辉煌之下,隐藏着不可触碰的龃龉。
但是每一个“不可触碰”都可能是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线索,亚伦必须为他的组员们扫清一些障碍。
“很多,也很少。”J|J脸上有些无奈,“九个人被监禁再加上地下室共三层的仓库里,里面有充足的食物和水,每一个房间里都有足够换洗的衣物和床单——连内衣内裤都是每个人合适的尺寸,嫌犯对受害人们的了解是全方位的。”
“一共八具尸体,有四具死亡日期相对靠前,剩下四人是同时被杀死的。我取回了他们的尸检报告,八人的死亡方式没有重合,但是我认为他们大概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是普通的他杀,投资人基夫、教师罗迪还有律师个格里,前两个人的死亡时间相对靠前,前者死于割喉,后者死于氰化物——而那个割喉的匕首被发现在护士朱迪的房间里,上面全是她的指纹,基夫的指缝里也有朱迪的DNA,他一定反抗过——但是没有来得及,朱迪的女性身份让他放松了警惕,而朱迪护士的职业让她知道应该如何高效地下手;而装载氰化物的瓶子则出现在医生凯文的房间,但塞口却有一枚电台主持人丽萨的指纹,她显然是想要将这个犯罪行为嫁祸给对药物最熟悉的医生,凯文。”
“等等,你是说,他们在自相残杀吗?”摩根手上翻过尸检档案,“这怎么说得通?”
“电影照进现实?像是聚集在一起做这种杀人游戏,最后活下来的人就会获得高额奖金什么的?”艾米莉天马行空地猜测,“现实版的饥饿游戏,如果有某种利益在的话,说不定能解释他们为什么会主动前往这里?”
艾米莉的猜测也不是毫无根据,毕竟这九个人不是团灭,而是留下了一个唯一的幸存者,职业是法官助理的卡拉。
她被送往医院,却因为头部受到撞击而一直没能醒来。
第一个见到她的人正是狛枝凪斗,他在闯入犯罪现场之后,发现了这个受害人。
纽约警方也一直怀疑是狛枝凪斗给了卡拉头上那一重击,导致这个唯一可以开口的证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摩根皱着眉,“但是,嫁祸——丽萨杀人之后想要嫁祸给凯文的行为该怎样解释?这样的极端环境里,即使有过激行为,他们获救之后也未必会追究。而且她的手段太拙劣,指纹是非常明显的证据,只要检测就会马上被发现。”
“除非她想要瞒过的不是警察,而是里面没有检测指纹设备的其他人。”罗西顺着这个似乎马上进行了猜想,“那样的嫁祸对我们来说当然非常拙劣,但是对一群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恐惧的受害人们来说,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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