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江之岛盾子该做什么了?
她会想要扩大绝望的影响——普通人的绝望是非常容易的,难的是击碎希望碎片的希望,让他们变成绝望。
不过J|J和瑞德显然没有注意到狛枝凪斗口中“绝望素材”的含义。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幸运’的切实存在,它寄托于不同文化,以人们的认知作为载体,比如古代英语语境中认为‘兔脚’是幸运的象征,古代的中国人则相信数字把八能够给人带来幸运,但其代表的更多的是人类的美好寄托,
英格兰北部,水手的妻子们通常会朝离港的船只扔旧靴子或者旧鞋子,以保佑自己的丈夫平平安安,人们还将旧靴子放在老房子的屋顶上来驱除邪灵;英国人皈依基督教之后,人们依旧坚信树是神圣之物,其可以带来幸运,因为耶稣就是被钉死在木制十字架之上的,当时的人们佩戴木制的十字架,并且经常触摸它们以示忏悔——幸运是文化语境的产物,不是客观存在的东西。”
瑞德觉得狛枝凪斗说话的方式就像是一个邪|教教徒,他以前研究过这样类型的人,他们往往会将一个虚无缥缈,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的东西作为支柱,想要说服他们就要打破他们坚信的基础。
他分析狛枝凪斗的构成,将自己的“幸运”作为认知基础——这有些类似于教徒对教主的信仰,或是对“神”的崇拜,发生的好事将被视为神迹或是恩赐,发生的坏事则是惩罚。
在这个认知基础上,教义围绕着“希望”,而宗教通常需要一个“敌人”,也就是所谓的异教徒,有了对立,“神”才能够发挥作用。
现在,在狛枝凪斗的语境中,这个异教徒就是“绝望”。
但是这个“教”的构成实在是简单过头了,只要三个词就可以将基础、核心和对立都解释清楚,即使通常的邪|教都不会有详细到每个字的教义,教主等控制教派的人需要解释权带来的权利——不仅仅是邪|教,所有的宗教中最重要的全力,都是教条的“解释权”,甚至包括法律条文,解释权也是其权利之所在,可狛枝凪斗的概念过于简单了。
瑞德在试图驳倒对方。
只不过,狛枝凪斗毫不动摇,他缓缓地坐了下来,“我的存在就是幸运的证明——我这微不足道的才能,让我有机会看到更光辉的东西。”
他看向单向玻璃,仿佛透过单向玻璃看到了另一边一样、
这个世界的反派意识毫无疑问,其目的也绝对直接——给世界带来绝望,还有那个全人类江之岛盾子计划。*
只不过此时专员发现自己心里毫无紧张,甚至满是兴奋。明明都还没有在这个世界和反派意识照面过,他却已经坚信了希望的胜出——他相信越大的绝望就能激发出越大的希望,而他甚至有机会亲眼看到这个希望的诞生。
想到这里,他激动得全身颤抖,脸上不自觉地洋溢出夸张的笑容,他的眼睛仿佛一个深渊,让人感到有些寒毛颤栗,却又似乎被那样的笑容所吸引。
“你们应该读过我的数据,这里的是Hr应该没有来得及把一切都掩盖住吧,你觉得我快乐的、活着坐在这里的概率是多少?”
瑞德下意识地回忆起那些细节和全国相似时间的数据库就要计算,却被J|J按住了。她意识到这场审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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