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实上也是一种防止盾子AI有机会备份的行为之一——狛枝凪斗坚信,越是绝望的土壤中就会孕育出更加纯粹的希望。
即使到了这一步,城市中不还是有人在尝试缓解这样的混乱吗?
不仅仅是公职人员,真正组成混乱或是安定的结构要更加下沉,是更加平凡的存在。
只不过对盾子AI和人类都没有那么了解的“机器”就有些顾虑了,它既担心着会让盾子AI有机会留下备份和痕迹,又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完全抑制纽约的情况。
在芬奇在它身上留下的程序后门中,他会不自觉地寻找有预谋的杀戮,这意味着它无法对激情杀人做出反应。
而那些突发的杀意给POI小队造成过许多麻烦和遗憾,所以在计算机上,芬奇尝试过,去写一个能够收集大量杀人者数据来分析出杀意来源并提前预防的程序。
但最终,芬奇还是放弃了,他将这个程序数据的雏形删掉。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类程序在被创造出来之后可能出现的风险性。
他知道,这样自以为是的善意有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
但即使芬奇删掉了这个雏形,“机器”还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在自我进化中成长的人工智能会不断地完善情感系统,它积攒着对芬奇这个“父亲”角色的期望和重视。所以一定程度上,它是想要回应这种来自于“父亲”的愿望。
所以他根据芬奇删除留下的数据残留尝试给自己改造出新的功能,这让它开始自觉、不自觉地关注起了那些激情案件。
而现在同一时间在纽约市大量出现的类似案件,让“机器”那部分在建设中原本就充满漏洞的补丁程序感觉到了混乱。
所以,“机器”的运行压力原本就非常大。
在和Alter Ego它互通盾子AI或许意识到他们行为之后,“机器”一边查看着里瑟和肖的行进速度,一边观测着芬奇和根的进度——后者要更快一些,毕竟他们是操作承载Alter Ego的“硬件”,只要Alter Ego肯帮忙,芬奇和根的提前调试就会非常顺利。
也是进入了这里,芬奇和根才意识到,一直以来除了他们所认知到的“机器”、“撒玛利亚人”和“机器”以外,竟然还有隐藏起来的人工智能。
芬奇顿时有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根半嘲讽半是玩笑地开口,“孩子背着你在外面交朋友了,这伤到了作为‘父亲’的自尊心了吗?”
“没有。”芬奇抿着嘴,拉着椅子坐了下来,率先进入了状态——不过在开始前,他还是补充了一句,不知是在和根说还是在和自己说的话,“我是管理员,不是‘父亲’。”
“你这样可是会伤到‘她’的心的。”根一向用“她”来代称“机器”,或许是这样更容易让根产生共鸣。她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Alter Ego都给他们安排好了,这里最终一定是需要人工手动来操作的。
毕竟“冰封9”那样的强力病毒运行,哪怕是Alter Ego也会出现程序错误,更何况这里相当于Alter Ego的主机,病毒从这里上传,自然会首先感染Alter Ego的程序。
他尽快复制着最后剩余的几行代码,将自己能够接触到的核心下载到硬盘当中。
复数的人工智能更没有那么好记录,Alter Ego越是备份,就越是觉得自己的核心实在庞大——或许是专员觉得这个核心庞大,复制起来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大半个夜晚已经过去了,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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