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可避免地就提到了哈里·奥斯本,以及奥斯本家的遗传病。
托比蛛深有共鸣,“是,我应该更早地告诉哈里的,但蜘蛛血清确实不是解药。”
“哇哦,你们有共同的朋友,我最好的朋友叫奈得,奈得·利兹。好几次我都想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你们知道的,超级搭档。每一个英雄身后都应该有一个支持者,就像斯塔克先生和佩珀女士,福尔摩斯和华生,还有马克·扎克伯格和爱德华多·萨维林*。”
加菲蛛眉毛上下舞动着,他冲着荷兰蛛眨了下眼睛,“哦——我喜欢他们两个,真是个好比喻。”
荷兰蛛“嘿嘿”笑着,宛如猫猫搓手,“但据我所知,奈得很健康——或许有些营养过剩?我们的血清什么时候能治遗传病了?”
“不是‘能够治疗’,只是一个理想化的理论,实际上并不具有可行性。我们变异的底层逻辑就是蜘蛛血清填补到了我们的DNA之中,合成了新的、完整的DNA——所以,在这个理论下,血清是直接对DNA起效的,自然就对遗传病会有效果。但变异是一种小概率事件、极小概率事件,每个人的DNA都是独一无二的,蜘蛛血清确实不变的,所以他能够楔入的DNA缺口就只有一种——我们的‘帕克DNA’。这并不是能够推行的治疗方式,这样对DNA的改造,如果不成功就会直接‘成仁’。”
托比蛛一边点头,一边深深叹了口气,他垂头想起了那个过去的好友。
他们是挚友,也走向过敌对,最后又重新并肩作战。
只可惜再也回不去了,那已经成为了他无可企及的过去。
“需要改造DNA缺陷的遗传病?”荷兰蛛概括着的同时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是,我尝试想要帮哈里找到其他‘解药’,但连奥斯本那样耗费巨大人力物力财力、耗费了巨大时间都无法找到的解决方法,只凭借我——”只凭借他一个人,实在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解决办法。
而哈里已经肉眼可见地无法等待,即使咬死了没有给出自己的血液、血清,加菲蛛非常担心哈里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说不定到这个世界来也是某种机遇呢?
加菲蛛说着一手拉开虚拟界面,这个全景裸眼3D效果他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非常帅,“等我回去了我一定会想念这种科技的,”难道会有人不喜欢这种仿佛出现在未来世界的科技感吗,反正他是无法抵抗,“凯伦小姐,能帮我建个保密档案吗?”
凯伦,托尼·斯塔克为配合蜘蛛侠制服所配置的人工智能。
“如你所愿,彼得二号。”
“太帅了,我以为人工智能还停留在概念阶段,”加菲蛛一握拳,他之前思考过很多种未来要申请的专业——不是他吹牛,以他的学霸成绩,可以选的学校和专业都很多,只要他能够攒够学费——在此之前,他考虑过摄影,后来考虑过格温一样的专业,也想过为了哈里去学习遗传学或是病理学,现在看起来,信息技术似乎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我回去之后,应该好好研究怎么给自己也搞一个。”
托比蛛无奈摊手,“真可惜,在我的世界还是纸媒当道呢。”
“那你真应该好好看看《社交网络》,说不定等你回去之后,就有机会开启你的商业帝国了呢。”荷兰蛛兴奋地拍手,“爱德华多·萨维林的演员长得和二号彼得完全一样,所以一号彼得应该也完全能够复刻?”
“哦——岂止是复制,他绝对能做得更好!”加菲蛛毫不犹豫地说道,手里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因为张嘴而停止,他在之前找到的数据库中看到过完整的奥斯本遗传公式,因为缺陷而导致的病理性问题一览无余。
但是能够检测不代表能够治疗,加菲蛛记得根据他父亲的笔记,里面一切手段都只能推迟这个过程。
只是随着遗传的随机性变异或者进化,这种缺陷可能会被放大也可能会被缩小,很显然,在哈里身上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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