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局方式和仓库面积,再和艾德里安掌握的其他船舱情况以及后台的货品记录进行比对,很快便大概推算出这种箱子应该不止一个。
但现在真正还留在货轮上的,却恐怕只有这一个。
艾德里安注意到,后台记录中,有几个船舱的门留着不久之前才开启的记录,而这几个船舱,又是根据分析最有可能藏匿同样“幽灵货物”的地方。
完全、一点记录都没有的货物,自然是“幽灵货物”。
“藏得这么隐秘,肯定有问题。”艾德里安信誓旦旦。
这个道理也很简单,货物中的隐藏名单原本就是走|私的物品,但这个东西混在走|私之中,连记录也不曾留下,甚至把走|私当作一重套娃的挡箭牌,绝对是极重要的“幽灵”。
艾德里安摩挲着手指,他只是一时间有些拿不准——这究竟真是企鹅人的手笔,还是有人在借着企鹅人的名义,让企鹅人来背黑锅。
蝙蝠侠的培训第一课就告诉他要随时保持怀疑的态度,遇事要多几个方向思考,现实从来是不讲逻辑的,再离谱的可能都要考虑。
更何况,企鹅人不是第一次被利用,也不是没有被背刺过,这种想法连“离谱”都算不上。
“这不是我们现在要考虑的事情。”像是看出了他的思考,枢木朱雀按着他的肩膀摇头,“不论货主是谁,如此重要的东西,现在落在我手里,难道货主会不着急吗?货主着急,自然就会找上门来。”
现在掌握主动权的他们,着实没有必要过度忧虑。
话虽如此,但艾德里安的心情显然难以放松下来,和仍然对世界并无过多归属感的专员不同,即使有了和专员是同一个人的认知,但他对时空局的印象并不清晰,和一个只存在于基础认知当中的感念相比,他对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的人显然带着更强的归属感。
就像是沾染了几分这个世界某些多管闲事、过度忧虑的毛病一样,艾德里安意识到自己完全无法说服自己真的洒脱起来。
枢木朱雀自然察觉到了对方情绪上的纠结。
无所归处的灵魂会追寻身体的落点,如果他的身体一定落在了这里,那么这种归属无疑是具有传递性的。
更何况,专员也必须考虑这种东西是“外来物种”的极大可能性。
甚至或许是某种反派意识的前兆能力?
“等等,”艾德里安神色一顿,他突然注意到了刚才朱雀的用词,“落在‘你’的手上?”
“对,‘我的’——不管货主是谁,这东西现在是我的了,”枢木朱雀一笑,“你不是正愁着怎么来解释我吗,我当然不能平白无故救你,枢木朱雀不是义警——我当然是带着目的来的。”
阿德里安地铁老人看手机,“你是打算给自己添麻烦?”
以契约马甲的身份介入五官事件本是很有风险的——特别没有和这个世界产生过现有联系的契约马甲的身份。
专员只是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我又不是为时空局而活的。”
总不能让时空局的任务占据了自己的一切。
谨慎是应该的,但也没有到要委屈自己意愿的地步。
专员给自己找好了自我说服的理由,他并不担心被做成表,想要让枢木朱雀的身份消失也是随时可以做到的事情。
既然如此,也便没有太多顾忌,肆意一些倒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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