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表示自己很懂。
男人嘛,哪有不变态的。
杰森突然感觉到一阵无力——小孩儿有这么难带吗,艾德里安怎么就从来没有给过他这种无力的感觉呢?
胸口的湿润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抬手抓住我妻善逸的后领,将他从自己身上强硬地撕了下来。
一条“清澈”的鼻涕顺着善逸的鼻子黏在杰森的胸口上,甚至拉出了长长一条线。
“哦——恶心。”比那个血包流出的血液还要恶心,杰森毫不客气地把他丢了出去,看着胸口的粘液不知道如何下手,干脆一翻白眼,把卫衣外套整个脱掉,“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啊,什么怎么回事?”我妻善逸没有明白杰森的意思,略思考了几秒,才恍悟,“哦——是之前在笼子里我没有来得及回答的问题——我是来找人的,本来要去大都会的,但是好像走错路了,我没见到爷爷之前说的,来接我的人。所以我就先来了哥谭,我在哥谭也是有认识的人的!我记得炭治郎之前说,义勇师兄当时去了哥谭,在那里或许能够找到他。”
这是专员想好的措辞。
“义勇师兄?你是说,富冈义勇?”对于杰森来说,这其实是第一次直观面对这个名字,在此之前,他所看到的只是宅院后那一块空落落的墓碑。
或许是出于对蝙蝠家现在从事工作的危险性的认知,韦恩家的墓地就安在了后山的私人领地。
是他们给自己准备的,最后的归宿。
不论死在什么地方,他们的灵魂最终还是回到家族里的。
即使是杰森·托德复活之处最愤怒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要真正把自己分割出家庭。
会被立碑在后山,除却富冈义勇、蝴蝶忍这两人在处理鬼事件中和众人建立起的情感关系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他们两人没有真正已知的来处和归处,他们那些鬼杀队的同伴们似乎也都前仆后继地葬送在了自己所坚持的事业当中。
以人类的身体耗命去对抗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鬼,他们从来都是在对鬼更有利的黑夜战斗,不知多少队员无法看到初升的阳光,这本身就是一种低收益的行为——支撑着这些队员们千百年来用性命填补胜利的,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力和牺牲精神。
这一点,和蝙蝠侠、蝙蝠家所做的事业不谋而合。
或许是来自于这样的共鸣,他们的碑文最终刻在了哥谭这片吞噬来者的土地上。
杰森·托德对这件事的感触远远没有家族中其他人的感触深,但他具有和外表不符的共情能力。
谁让迪克在面对从死亡中脱身而归的杰森,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他恨不得把过去那些年月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一股脑地告诉杰森,仿佛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杰森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他们。
当然,迪克的表达方式并不消极,反而让杰森觉得,昔日“趾高气昂”的黄金男孩变成了个老妈子。*
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迅速跨过了因为死亡而产生的尴尬,这倒算是一件好事。
“你知道义勇师兄?”善逸仿佛一瞬间找到了组织,“义勇师兄果然是在哥谭的,对吧?那忍小姐也在?有他们真是太好了,好久都没有见忍小姐了,第一次见面时忍小姐踏月而来的样子实在是太漂亮了,简直是梦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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