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询问,果断说道,“现在的话,肯定还是想要先找一下义勇师兄吧,爷爷说的‘九喇嘛’我都没有见过,还是义勇师兄比较熟,而且还有漂亮的蝴蝶小姐,比一只狐狸好多了!”
专员把“九喇嘛”的身份带了出来,但言语的重心实际上却落在了“富冈义勇”的身上,这样的语言模式无疑是铺垫了之后会出现的关系。
说是狐狸,但真正表达出来,第一时间却并不会让人觉得是生物上的狐狸,而更容易被理解成一个形容词。
果然,善逸的话音一落,夜翼的第一反应就在那两个已经死亡的名字上,顿时便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一样,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把残酷的真相传递给眼前的孩子。
对富冈义勇死亡的愧疚转化成了另外一种情绪,让一向善于人际交往的夜翼却不知该如何起头开口。
他看了看杰森,杰森却靠在沙发上跷着腿,连视线都没有看向他的方向。
“咳,善逸——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你的预想,可能……已经有些不太好实现了,”他不能在没有摸清善逸真实身份的时候摘下自己的面具,但隔着光学掩盖,他还是流露出难以收敛的情绪,“义勇他和忍小姐都……牺牲了。”
“……啊?”我妻善逸仿佛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表情一空,像是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来接收这个简单的句子。但和杰森预想当中完全不同的是,善逸没有大吵大闹,那关不上的泪泉腺此刻也仿佛黏上了一样,没有渗出一滴液体,他只是静静地垂下了头,眼睛里有些空洞,声音带着一点平静到不正常的失落,“这样啊……连他们也死了,那我这么废物怎么会还活着呢?”
那种契约深处蕴含着的自弃涌了上来,记忆中收到爷爷那封自裁信时的空虚感不可抑制的涌了上来。
即使专员的记忆事实上早就已经预知了这些对话的走向,却无法完全抑制契约中涌现出的情感。
这些覆盖在他身上的马甲,都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灵魂。
他突然感觉到和我妻善逸一样的窒息,全集中呼吸一瞬间乱得难以汲取氧气。
仿佛是溺水了一般。
这样情绪的共通无疑让此时善逸的反应,从身体到灵魂都变得无比真实。
这种落水狗一般的善逸可比他大吵大闹的时候更加惹人怜爱。
杰森实在不擅长应对这样的情绪,只能用眼神暗示着夜翼做点什么。
大蓝鸟似乎确实有不少应对现状的经验,他坐到了善逸的身旁,却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等着善逸平复情绪之时的主动开口。
他们只是静静地坐着,共同的相识者将他们的情绪拉进,却没有让他们的关系到达无话不说的地步,没有人会希望和陌生人共享伤疤。
人是可以对陌生人无话不谈的,但是却没有人会对未来还会见面的陌生人无话不谈。
“主公大人的消息,杀死鬼舞辻无惨的,是富冈义勇、蝴蝶忍,以及他们的朋友们。所以——他们是为了了结鬼王所以才牺牲的吗?”我妻善逸抿着嘴,“啾太郎的信被我掉到了水里,我没有看到信中后半的内容,本以为鬼王都死了,肯定皆大欢喜,没想到——不,怎么会想不到呢,应该都想得到的。”
鬼杀队的死亡率太高了,在这个斑纹开启便只能活到25岁的设定之下,鬼杀队队员的实际平均年龄原本就很难摸到25的门坎。
而在这悲伤的气氛之中,杰森和夜翼对视了一眼,他们注意到的是我妻善逸提到的一个重要任务——“主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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