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太挥动着手,精神高度集中地模仿着,几乎没有前后的时间差——这是一种天赋,他仿佛双生一样,和羂索使用者完全一样的术式。
相同攻击性的能力相撞,咒力就成为了决胜的关键。
乙骨忧太最不担心的就是咒力量的问题。
他身体庞大的咒力涌出,几乎改变了空气的结构,让人眼中的环境似乎都发生了扭曲。
“不许逃!”狗卷棘一声咒言,顿时感觉嗓子里涌上一股腥甜,嗓子里痒得发疼。
会反噬,就说明有抵抗,有抵抗就说明,羂索确实有可以被判定为“逃离”的行为!
她现在不愿意直接和这些咒术师正面对抗,她想要的是艾德里安,也想要避开这些咒术师——羂索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关系是永远亲密稳固的。
就算是双胞胎,也有片刻分离的时候。
只是她不知道,这些“咒术师”和艾德里安根源来讲,就是同一个人。
羂索很快就发现自己力有不逮,和一个几乎无限咒力的人相比,这种消耗战显然是在拖垮自己。于是她转变思路,用这具身体自带的超能力挤压着空气,念动力如泰山下压般的力量穿过了无尽散发的咒力。
同样都是没有形态的能量,谁都无法完全阻拦另外一方。
力量的错位让对线双方都在承受足够大的压力,压力就会提升人的集中力,羂索防备着眼前的一切,防备着周身所有感知到的咒力波动,却防不住咒力全然不存在的“零咒力”!
天逆鉾在她面前闪过——这是一把特殊的咒具,一把能够穿透一切咒力的咒具,一把无视所有的咒力防御和咒力攻击的咒具。
专员在此时抓住了羂索的心理特点。
即使现在的契约的记忆里,依然没有任何关于羂索的信息,但既然是同一个世界的系统,她就一定拥有咒力系统的习惯——习惯于用咒力防御。
“飒”的一声。
羂索还来不及多想,就感觉天旋地转,视线似乎在一瞬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甚至是翻转,她所注视的东西,从乙骨忧太变成了……他自己的身体。
喷射的鲜血从他的身体上,一直延伸到了脑袋下。
“哟,也没有那么难吧,这个脑袋。”羂索的头被掐着耳朵提了起来,视线对上了一张带着邪气的脸,熟悉的面孔嘴角留着一道竖着的疤痕,纯黑的瞳孔里写满了轻蔑。
艾德里安确认了眼前羂索的身份,自然不会给对方留什么余地。
此时目的明确,又有身体作为锚点,不需要考虑反太多分体的副作用,他便可以不遗余力。
从时空局一共获取了四张契约,在此时便已去其三。
留着最后一个,无非是为了防止后续关于沃特的事情处理太久,使用的契约能量耗尽,而导致的无卡可用的尴尬。
“禅、院、甚、尔!”羂索念出了他的名字,“你竟然也有机会活着。”
被他叫到名字的高大男人只是掏了掏耳朵,弹走指尖沾着的一点耳屎,不耐烦地纠正道:“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早就入赘了,现在是伏黑甚尔,和禅院家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只解释着一句,多了的话根本懒得说,直接将羂索的头颅掼在地上,天逆鉾一刺,沿着缝合线将脑盖整个切开。
超人类坚硬的头骨在他的手上却仿佛一个半生不熟的西瓜一样,伏黑甚尔的手腕一压,缝合线以上的头盖骨直接如弹开的啤酒瓶盖,被顶飞了出去。
“……空的?怎么是空的?”艾德里安摸着缝合线的边缘,顺着他的能力入侵到羂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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